“她一个人搬的?”我追问了一句。
魏青川他们也都侧耳倾听着她的讲述。
“对!没看着有别人!”陈阿姨审视着我,“你是来找那女人的?”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那她这里,就没来过陌生人?”
我有点质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全封闭在这里,那她怎么生活?
“要说陌生人……”陈阿姨拖长了声音,突然说,“嗨……你看看我,怎么忘了关键的一个人,有陌生人!其实也不算是陌生,她说是这里的房东!”
我顿时明白,她说的应该是冯青。
提起冯青,陈阿姨一脸的不喜,“那个女人可不是个东西,一脸的横肉,总是飞扬跋扈的,看到我们这里的人也是趾高气扬的,幸亏她不住我们这里,要不也是个搅屎棍子!没好!”
“你怎么这么说?”我有点纳闷。
但是冯青的那种穷人咋富的嘚瑟劲,我是知道的。
“有一次我听到她又来了,还打了那个女的,那孩子就哭!我就听到那么一次,那孩子哭的很大声,撕心裂肺的。……啧啧,那老太婆还挺蛮横的骂人……真不是个好东西。”
“她总来吗?”我问,赶紧又补充,“哦,我说的就是你说的那个蛮横的女人!”
“她不是老来,反正我感觉,她来就没好事!总是凶那女人!”陈阿姨愤愤不平的说,
“不过最近没再看着她来了。最起码有半年没来了吧!”
“这屋里的女人太老实,不多言不多语的,就是挺神秘的!你说说,谁家过日子街里街坊的不是处的挺好的?她就不,万事不求人的架势!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里,安安静静的,那孩子也安静,乖巧的很!不像人家孩子那样总是哭!总共就没听那孩子哭过几声!”
陈阿姨说的很详细。
我的心楸的生疼。我的儿子真的是那么乖巧吗?
“你第一次见到那孩子的时候有多大?”
我想知道的问题太多了,毕竟我终于见到了一个,真正见过我儿子存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