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要轻轻碰碰卉儿的身子,她下面的水水都会哗哗哗的流,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
曾米青,你不就想跟仇老板说我老婆骚个嘛,你一个骚婆娘中的战斗机说我老婆骚但对曾米青这样的骚口喷人老子竟无言以对,因为这娘们说的是事实。
接下来这娘们就在跟仇老板编花篮,哦不,编故事了:“煮夫说跟卉儿一场爱爱下来都必须要换床单咯!”我日,曾米青,老子什么时候给你说过我老婆一场爱爱必须要换床单的?
你拉个皮条用得着这么毁灭我老婆的名声吗?but,but这招编花篮好像对仇老板很管用,就见仇老板喉咙里头一阵闷哼之后终于开了口:“这个不会吧?”
好奇害死猫,但害不死人,仇老板那颗好奇的春心终于被曾米青在一个秋天的晚上成功的撩拨起来。
“真的啊!”曾米青见仇老板开口,这下更来劲了,接着耻骨一挺,身下的穴巢就给老大的炮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无缝包裹。屌随屄动,仇老大哪里经得住这番挑逗,便不由得操着老炮筒的炮身,集全身重量于炮口。
然后狠狠的在巢穴温热濡湿的包裹中来了个劈枪挺刺“嗷”仇老大的虎吟在耳“啊哦!”果不其然,这骚娘们“啊”后面没忘带那能杀死男人耳朵的“哦”
然后就着那魅惑的燕啼嗓,曾眉媚跟仇老板玩起了回忆杀“记得那次三亚吗?”“三亚?”仇老板身子一沉,旋即放慢身下抽chā的速度。
看着仇老板现在已经在开口互动,曾眉媚顿时喜上眉梢,一张嘴笑得弯出了3。1415926的弧度。但老子就不明白为啥子拉个皮条这娘们就能欢喜成这样,能jī巴把自己的脸都笑成个π。
“是啊,那次在三亚你不是看到过卉儿跟我老公在爱爱吗?”曾眉媚眯着如丝的狐眼,燕啼嗓已经嗲不成音。“哦”仇老板没有想到曾眉媚拿这事儿来说。
顿时脸上那盘凉拌黄瓜只见红来不见青。“那次完了我老公就换了床单的咯,真的,熊熊说卉儿屄屄流了好多好多水,整个床单都湿透了哈!”“呃呃”仇老板的闷吟开始有些抖。
“所以我没骗你也!”见仇老板老大的尊严已然开始开始坍塌,曾眉媚哪里会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说着抬起头便狠狠的在仇老板的嘴上来了个燕啃泥,然后嘴巴凑到老大耳旁“还有啊,你把卉儿的照片拿出来我就送你个礼物!”
“什什么礼物!”“卉儿身上的一件妙物!”话音未落,曾眉媚便伸出舌头吃了个花卷,哦不,是舌头竟然伸到在老大耳朵洞洞头来了个花式打卷,左三圈右三圈
卷得人家仇老板连连粗喘,身体禁不住打起了颤儿才故意嗲滴滴的说到“这个礼物很特别哦。”好嘛曾米青你淫了。
你这招淫荡的舌卷耳洞算是彻底卷乱了仇老板的神经,就见老大一声长啸之后,本来绷紧的身体撑不住曾米青舌卷耳洞的淫招带来的全身酥麻,竟然身子一软“轰”的一下摊到在曾眉媚的身上,嘴里嘟囔着只有贴在他耳旁的曾媚眉才听得清楚。仇老板嘟囔的是“手机在床头柜上”
呵呵,仇老大终于投降,但在曾米青听来如同接到圣旨,似乎一秒钟的耽搁都是罪过,便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操起老大搁在床旁的手机一阵拨弄。
一会儿,仇老板手机屏幕一道仙光闪来造化玄黄寓神机,娇娘胯间藏名器。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
丹青怎写酥软处,赋彩难染艳红时。偏是仓颉无赖子,妙物象形画作逼描写女人屄屄天下第一诗,拿去不谢,但我要跟写这首诗的老哥说道说道了,你是五百年前看着我老婆的屄屄写出的诗吗?
未必俺老婆果真是天界下凡的仙女?mmp,老子当初第一次见俺老婆的屄屄的时候搜肠刮肚想到的一个成语美得不可方物就觉得很有文化了,但此诗读来,我tmd顿时明白了为啥诗人叫骚客,骚是骚婆娘的骚。
骚婆娘,我们一般是用来称呼曾米青这种战斗机的。纵使只是一张照片,我无从晓得仇老板第一次看到俺老婆屄屄时的反应,是否“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的画面顿时映入脑海。
但以仇老板高中辍学的文化程度,不一定晓得菡萏系指荷花未开的花苞,但人美屄靓一词儿总是想得到的哈。是不是,老大?对着俺老婆那“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人美屄更靓的屄屄撸上一管木有?
“哇!”这厢边被曾米青撩得五迷三道的仇老板已经觉得老脸都没法搁了,不晓得是不是觉得人家江湖大佬征服了江湖,你征服了大佬特有成就感,这娘们这下更来劲了,于是拿着手机几乎杵到仇老板的鼻子下咋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