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我娘会担心的。”暮色之中,厉晟璟回给她一个温柔的笑容,执意道:“改天吧,改天我来找你。”
“好——”今天敢撩了就跑,改天看怎么收拾你?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方才被男人撩拨的感觉,江初月咬唇睨了厉晟璟一眼。示意父母不必挽留:“爹,娘,今天确实晚了,他想走就让他走呗,改天再请也一样的。”
江屠夫好歹也是为人父的,哪能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微妙?欢喜的连忙点头:“好吧,听你们的。”
江初月一心牵挂着州府的生意,待厉晟璟走后。东西都搬进了家里,她急急就追问:“爹,这一趟谈的怎么样了”
“哎——”江屠夫长叹了口气,很不想承认自己没把生意谈成。但不得不说:“州府的人太奸诈了,他们尝了肉松挺感兴趣的。可是把价格压得太低,一斤只肯给八十文。我算了下,州府那么远,运费都得好多呢。八十文一斤压根赚不了几个钱,不如算了。”
“才八十文,也太低了。”江初月听得算起来:“州府的物价比我们这里高的多,按理说我们这是独一份别处没有的东西。他们就是再加价三成,应该都能卖出去的。竟然还压价,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可不是么?”江屠夫气的呼呼摆手:“所以我一生气就回来了。”
本想赶在科举的日子赚一笔的,赚不成着实可惜。江初月想了想。继续追问:“爹,你谈了几家,都压价那么低吗?”
“啊——”江屠夫显然被问的愣怔了下,才抓挠着脑袋回答:“没问几家呢,正好松石跑了。我这不担心家里吗,就赶紧回来了。”
乔松石跑了?这消息可是,叫人说什么好呢?
江初月听得脸色一僵,旋即追问:“师哥他,闹情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