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冷冷开口“不知道。”他可能也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姑娘不太绅士,于是又补了一句“你要同我说媒?”
我摇摇头,想要告诉他我才舍不得把他随随便便说给别的姑娘,可最后也只是笑了笑“没有的事,我只是随口问着玩玩儿,你别介意。”
他却难得没有回答我,只是闲庭信步的坐上马车,大抵是出游一日有些困乏,我实在不方便跟上去打扰,只好就在马车旁坐下。在我坐下去的那一瞬间,马车车帘被掀开一觉,露出他好看侧脸
“你不上车坐地上是要做什么?”
“我以为你要小睡歇息,我怎么知道你上车要带上我?”
“莫非我独自驾车回府,让你一个人走回去?”
原来他是想要回了,怪我都不晓得他内心所想,日后作他妻子定然因为不够理解他而发生家庭矛盾,转念一想我可能不用担心,因为谁会成为他的妻子的确说不清楚。
我慢吞吞的坐上马车,想想今日踏青多少坎坷,来的时候觉得生死离别死活不敢,回的时候觉得毁我姻缘打死不愿。
“鹤奴姑娘,我有正事要说。”
他这样和我说话估计的确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否则他一定毒舌的戏弄我几句然后悠哉悠哉的和我一同回城。
“太白先生你说就是了。”
他目光深邃的让我看不清楚,只记得像一潭墨似的水“你既然决意待在如今的铺子上我也不好过多勉强,只是记得万事小心,如今我晓得的线索一并给你,你独自一人时方可看着。”
其实他说的话我只听得模模糊糊,我大部分心思都觉得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说话的说的最多的一次,实在难得。
我想一个男人愿意和姑娘说很多平日里不说的话多半是对这个姑娘有意思,想到此处我属实很开心。
“听进去了?”他坐在一旁,仿佛方才关切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虽然心头吐槽,但我终究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笑容满面的点了点头“我听进去了,你叫我小心,要我一个人看看已知的情况。”
他大概是放下心来,挥手示意车夫可以驾车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