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浥并没有因为季北邺的退让高兴,而是更加阴鹜,凭什么要他置喙,他的女人,他自己心里有数。
进了屋里,给她洗了个热水澡,脱衣服的时候还看见她的衬衣连纽扣都掉了几颗,杏眸里全是冰冷的杀意,圆润的肩头都被那个男人看了去,shit!
干净整洁的大床上,沈姒予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睡得很香,而这个位置,就是薄浥的怀里。
薄浥压下心底的醋意,仔细想了想,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她都顺利进入了睡眠,就连带她去鬼屋那次,她都在他背上睡着了,季北邺说她的病因是他,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不是说明,只要有他在她身边,她就可以睡着。
翌日,沈姒予醒来的时候觉得这里陌生又熟悉,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薄浥的卧室,再看看身边,已经空了,还好,还好,可以偷溜。
她鬼鬼祟祟的起来,鞋都没穿,看了看自己身上薄浥的衬衣,还有白花花的腿,呃,裤子呢?
走了几步又倒回去把昨天的破洞牛仔裤穿好,下楼的时候,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天助我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跑到薄浥的床上去了,但是她睡得很香,所以这次就不找他的麻烦了。
都走到玄关处了,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倦懒又无赖,“睡了就想跑?”
沈姒予虎躯一震,挠了挠头发,转过身去,讪笑道,“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我昨晚走错门了,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喝了点酒,肯定敲错了门,那个,嘶,我请你吃饭吧,晚上请你吃饭。”
就吃个饭而已,看她的表情似乎比以身相许还要难受,薄浥知道为什么,不过是不想跟他有多余的交集罢了,男人略带打量的目光让沈姒予有些不舒服,她强忍着那份莫名其妙的不适,开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没想到薄浥三两步就走到她面前,把她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她啊了一声,神色疑惑,“哪个?不对,关你什么事,放开,我要回家了。”
薄浥握着她的手腕,呼吸喷薄在她的鼻间,“抱你回来那个,予予,你为什么老是不听话,喝不了酒就不要喝,你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个男人虎视眈眈,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