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的天,有些凉,薄浥给她穿了外套,确定她不会冷到,才把人牵下了楼。
司?的视线里突然闯入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他瞳孔微缩,有些不知所措,目光闪躲了一下,没想到她直直的往他这里走来,拢了拢身上的外套,站定在他面前,“囡囡,你该回去了。”
他抬眼看着女人有些发红的眼眶,“做噩梦了吗,小姐。”
还是一如既往的了解她,这种感觉,就像薄浥才是第三者,司?才是她的男人一样。
沈姒予摇摇头,“没有,我原谅你了,所以,你回去吧,如果每一次都用这种虐待自己身体的方式来认错,还有什么意义,伤的是你,不是我。”
司?的余光瞥见了薄浥,黑眸里闪过一丝妒恨,很快消失,“当初?年少无知伤害了小姐,以为小姐的心思会一直在?身上,也以为这样才不会毁了小姐,未曾想,这样才是毁了小姐,毁了我们之间,仅存的情意。”
她不明所以,眉头紧紧的蹙着,“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旧事重提,没有必要。”
“有,如果不是当年我假意和莫软在一起,让你心如死灰,也不会造成你割腕的结果。”
女人楞楞的看着他,“莫软....”
司?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保存完好却还是有些破损的盒子,沈姒予更加疑惑,“你拿这种东西出来做什么。”
“这是你十五岁那年跟我求爱,送的礼物,让我好好的,仔细的看。”
沈姒予后退一步,有些不可置信,她疯了吗,买一盒*****让他仔细看。
薄浥也看见了,气得他想马上冲过去手撕了这个贱男人,他以为他自己已经够贱够无赖了,没想到司?这个贱人还要贱。
“司?,我已经忘了,你跟我说的,高烧没有烧坏脑子,但把一部分记忆丢掉了,为什么如今还要提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