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予,你不是只记得他吗,我现在就让他死。”
沈姒予一脚就朝薄浥踢去,然后和他打了起来,念在她还有孩子,他总是一退再退,如今为了一个男人非要跟他刀剑相向,他不能忍。
司?表情始终很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千万别只是做做样子。”
影澜的刀瞬间入了几分,鲜红的血从他脖颈处流了下来,江於和季北邺霍然起身,“你非要让她恨你吗,薄浥,做什么事之前考虑后果,如果你足够爱她,就不会让她为难,她记得司?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你。”
薄浥禁锢住沈姒予,嘴角微勾,“所以呢,我想杀谁,谁就必须死。”
“薄浥!你放了他,放了他听见没有。”
他捏着她的下颚,“我要你好好看看,司?是怎么死的。”
沈一站了出来,“我来,你不就是想杀一个人让主子恢复正常吗,我也可以。”
沈姒予瞳孔微缩,怎么他也很熟悉,脸上的刀疤,这一身铮铮铁骨,和忠诚的目光,“不,不可以,你们都不可以,我记,我记起来了,薄浥,我记起来了,你不要对他们怎么样,放了他,放了司?,好不好”。
薄浥低眸,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你说,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
这不是赤果果的羞辱吗,在座的男人都对薄浥恨之入骨,唯独身边那个女人,是他们重要的人,不能轻举妄动,特别是季北邺和司?,他们都知道薄浥有第二人格,这个人格说不定会伤害沈姒予,所以只能忍着不发作,毕竟,只要她活着,不受伤害,就值得。
沈姒予捏着拳头,第一次,美国,读书的时候,到底是在哪里,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
“看来你在骗我。”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下一句恐怕就是让影澜杀了司?,沈姒予当然不会允许。
“没,没有,在公寓,公寓。”
他面色寡淡,“猜对了,下一个,我要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