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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莫笑蓓的提议：“嗯，正好我也有东西要买。”
莫笑蓓：“那我等你，咱俩到的时间估计差不多。”
和莫笑蓓约好见面的地点之后，廖璇就出发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廖璇和莫笑蓓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碰了面。
一个多月没见，见面之后，莫笑蓓的感叹根本停不下来。
“璇璇，我可真是太佩服你了，这几年写了那么多论文，太牛了太牛了！”
“这次评职称的论文都快把我弄死了，要不是为了多拿点儿工资，我真不受这种罪。”
莫笑蓓怨声载道的，廖璇被她给逗笑了。
笑过之后，廖璇对莫笑蓓说：“其实，习惯了就好了。”
“问题就是，我习惯不了。”莫笑蓓哎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硕士那会儿写论文就要我的命了。最近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干这行。”
“别乱想。”廖璇说，“你需要资料的话去我那边拿。”
莫笑蓓：“短时间内应该不用了，下次需要的话找你吧。”
两个人这么交谈着，电梯已经停在了一层。
从电梯里出来之后，莫笑蓓问廖璇：“你买什么？我陪你去逛。”
买什么？
廖璇想了想，她还真是没什么思路。
周瑾宴那样的人，其实什么都不缺……
廖璇思考了一阵子还是没头绪，只能问莫笑蓓：“男的，过生日，送什么？”
“谁生日啊？老师？”莫笑蓓说，“你之前送他什么，这次还买什么不就行了。”
“不是他。”廖璇和莫笑蓓说，“是另外的人。”
莫笑蓓听到廖璇这么说，瞬间瞪大了眼睛：“别的人？谁啊？行啊你，是不是找到合适的交往人选了？”
“……周瑾宴。”
这件事儿长期瞒着莫笑蓓肯定是瞒不住的，与其后面被她发现，不如现在就直说。
她这么一说，莫笑蓓更惊讶了：“你跟他……”
“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廖璇说，“他不要求我离婚，就这么耗着吧。等他什么时候腻味了，也就结束了。”
莫笑蓓听得表情严肃：“他又威胁你了？”
廖璇直接无视了他的调戏：六点来就好。
廖璇想了想，好像也是。
周瑾宴回答得理所应当：“想看你。”
莫笑蓓瞠目结舌，“这是什么超前的婚姻观，我真理解不了。”
廖璇摇了摇头，“没有。”
回完消息，廖璇便准备将手机放下。
“皮带，钱包，领带，香水……？”莫笑蓓举了个几个例子，“好像也就这些了吧。”
小区里虽然没什么熟人，但是廖璇总觉得让他过来接怪怪的。
莫笑蓓指了指前面的专柜，“过去瞧瞧？不过我总觉得皮带这种东西有点儿暴发户，那么大的logo露在外面……”
莫笑蓓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廖璇被他的要求吓了一跳，她咬了咬牙，吐出两个字：“疯子。”
很普通的款式，也没有高调扎眼的logo。
接通之后，廖璇看向屏幕内周瑾宴，问他：“你发视频做什么？”
廖璇被莫笑蓓的话逗乐了。
廖璇最终不耐烦了，只能接听。
温泉村是这两年建成的，在江城的郊区，距离市区车程大概有两个小时。
廖璇：为什么选那么远的地方？
莫笑蓓听完之后整个人陷入了震惊之中。
廖璇被莫笑蓓问得沉默了，低下了头。
莫笑蓓：“先去看看呗，说不定有不那么土的。”
廖璇想了想她说得也有道理，就跟着去了。
………
廖璇直接拒绝了。
廖璇：“……现在看到了，可以挂了吗。”
周瑾宴：去那里过。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廖璇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周瑾宴在三分钟前发来了消息。
廖璇吸了一口气，跟莫笑蓓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旁边儿有个人帮忙一起参谋，效果确实会不一样。
这周末余振南仍然不在，他最近似乎很忙，每周都得出差。
廖璇：“我们都摊过牌了。”
周瑾宴：因为偏僻的地方方便偷晴。
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廖
璇又拒绝了一次。
吃完饭回到家里，已经九点钟了。
之前她跟莫笑蓓就想去，但是因为距离太远了，一直就这么搁浅着。
但是她很清楚一点，像她这个年龄，喜不喜欢，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接着，他又发。
包装完之后，廖璇去柜台刷了卡，然后拎着袋子出来了。
“好了，先不提这个了。”
大概这就是朋友的力量。
廖璇看到之后马上回复：不用了，你明天早点儿过来。
莫笑蓓：“是该摊牌，他那种人挺花心的，我劝你不要认真，这样的男人玩玩就好了，没必要搭上自己的真心……”
“其实挺好的。”廖璇说，“至少这样的关系能让人把心态放平。”
廖璇：“……那送皮带吧。”
廖璇和莫笑蓓两个人逛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买了皮带。
她被廖璇的话惊得沉默了有五秒钟，才问：“你怎么摊牌的，你摊牌以后他怎么说的，你们这是要离婚了吗？”
廖璇从屏幕里看着他的眼神，一时间竟然忘了回应。
廖璇：你不是要过生日吗？
跟莫笑蓓在一起的时候，廖璇总是可以轻松。
周瑾宴：可以理解为你迫不及待想见到我吗？
廖璇有一分钟没回复。
他又开始了……
这个问题她自己也得不出答案。
“……”莫笑蓓这下更惊讶了。
想到这里，廖璇吸了一口气，对莫笑蓓说：“应该不喜欢，可能只是想和他上床吧。”
没有威胁，廖璇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像是搁置了多年的古筝被闯入者突然拨动琴弦。
周瑾宴：“嗯，我是疯子，不然也不会非你不可。”
**
“你的意思是，老师说他不介意你在外面跟别人发生关系，只要不离婚就行？”
她喜欢周瑾宴吗？
周瑾宴：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莫笑蓓这么一说，她又动摇了：“不然买钱包？”
莫笑蓓：“……”
这一次，称不上威胁。
“你真不离婚？”莫笑蓓对廖璇说，“其实你现在离婚了单过，真的也挺好的，你想睡男人，年轻的随便挑。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廖璇回到家里之后，将买好的礼物放到了茶几上，回到卧室里洗了个澡。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绝对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情。
更像是他们两个人你情我愿。
莫笑蓓停顿了一下，“你爸妈想说就让他们说几句呗，反正你这天高皇帝远的，他们顶多电话里唠叨几句，平时又接触不到，真不用那么在乎。”
周瑾宴却像是锲而不舍一般，又发了一次。
她实在是着急，问题忍不住就往外冒。
接着，周瑾宴的消息又来了：如果你喜欢在市中心也可以。
周瑾宴：明天去温泉村。
廖璇笑了下，没说话。
离婚这个话题，廖璇一直都不是很想提起。
周瑾宴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你撩起来我看看。”
“璇璇，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莫笑蓓听到这个答案之后还是有些吃惊。
廖璇：不用了，你想去哪里，我直接开车过去。
莫笑蓓又跟着说：“不过也是，他要是活儿好的话，你就当包了个男人呗，反正养小白脸也得花钱。”
莫笑蓓以为廖璇说的“摊牌”是和周瑾宴。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睡衣，
上楼的时候，莫笑蓓忍不住感叹：“你可真够大方的，给他买这么贵的东西。”
给周瑾宴买完礼物，廖璇就跟莫笑蓓一块儿去楼上吃饭了。
跟莫笑蓓出来玩儿了一圈，廖璇的心情格外地轻松。
她跟廖璇认识这么多年，实在是太清楚她的性格了。
只可能是感情……
她转移了话题，“你帮我想想，送什么礼物。”
他说这话的时候格外地认真。
廖璇朝着莫笑蓓摇了摇头，说：“不是和周瑾宴摊牌，是和老师。”
结果，周瑾宴直接发来了视频。
廖璇看到他发来的这条消息之后，抬起手来揉了揉太阳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