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旁人,守城军士必是一刀将其挥走,然听闻“沈公子”三字却略有迟疑。毕竟前段时日,周将军陪沈公子游玩之事仍历历在目,数日前更亲自将其送至十里长亭。
侍书见他仍在迟疑,一时不忿便抽出长刀架于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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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架于其脖颈之上,“我家公子眼下已命悬一线,若出了任何差错,你可担待得起?带我去见将军。”
守城军士何曾遇过这般凶狠的侍从,当即头冒冷汗,颤颤巍巍地道:“此事我不可做主,需请教校尉……”
“快去快回!”侍书长吁一口气,将刀放下。
随即又顺着墙根坐下,将内衫下摆撕扯下来包裹手臂伤口。
守城军士连忙示意同伴照看好她,自己则去上报城门校尉。城门校尉本不欲理会,但见对方言及沈公子,便又上前打量了一番。一见其人顿时觉得眼熟,似乎正是沈公子侍从,他于守城之际,曾见过数面。
当即一惊,“请姑娘随我来!”
开印在即,彼时周谨正在州衙整理公务。
校尉将侍书带去州衙,许是没见过这般坚韧的女子,深受重伤却一声不吭,一路上频频打量。“将军正在州衙处理事务。姑娘伤势颇重,不如先包扎一下。”
“事态紧急,耽搁不得!”侍书面无表情地说道。
校尉见她如此强硬,便不勉强,复又试探道:“不知沈公子是在何处遇到了匪贼?竟如此猖狂——”
侍书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神色间隐含愤怒,“我从未见过何处匪贼比岢岚州更为猖狂,恐是州城军士治理疲怠。”
校尉听得如此刺耳之言,亦是怔了一下,心中不免疑惑,分明已离城数日,怎还在岢岚州境内?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他讪讪道:“岢岚州四处乃深山密林,匪贼踪迹实在难寻,我们亦是有心无力……”
其中敷衍之意显而易见,侍书无心理会。校尉便闭口不言,心中却想——
岢岚州的匪贼一向杀人如麻,如今只有一侍从前来,那位沈公子不知是否还有逃脱之机?听闻对方身份亦不低,若在此出了差错,周重行这州城守备恐怕难辞其咎。如此一来,州衙其余大人便该欣喜若狂。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敢清剿匪贼……果不其然,转眼便有匪贼滋事挑衅。
片刻后两人便至州衙,周谨正在后堂处理政务。校尉进门后率先行礼,“将军,有一女子自称乃沈公子侍从——”
“请将军救我家公子!”未等对方话落,侍书便上前两步,抱拳行礼。
“侍书?”周谨听到声音后猛地抬头,等看清来人,更是讶异不已,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出了何事?你怎独自一人回了州城?”
“我家公子有难,求将军相助!”侍书面露焦急之色,“眼下她正落于匪贼手中,恐有性命之虞!”
周谨听闻,不免惊诧起来——沈昭竟为人所困!
“究竟发生了何事?”周谨的眼神惊疑不定,“你且与我细说!”
“未出岢岚州,公子便在途中遇到了匪贼……我们正欲趁匪贼防守松懈之际逃离,却被发觉……公子命我来此求助将军。”侍书似是疼痛难忍的模样,断断续续地回话,又忍不住握住手臂上的伤口。
周谨这才见到侍书身上的伤势,“先包扎伤口!”又看向一侧的校尉,“你先回去待命!”
话未落,他便带着侍书进内室。周谨正要叫人过来包扎,却见侍书抓着他的手腕,沉着眉眼道:“事关公子……请将军屏蔽左右。”
周谨见到侍书的伤势,略有些迟疑,却见对方神色坚毅,便只得让随从退下。
“少明之事,且详细说来!”
侍书便将在山谷遇匪之事一一道来。最后又言及沈昭谋算,“……此事恐会连累将军,因此公子欲将计就计,肃清州衙奸佞。”又将二爷所写书信交与周谨,“请将军速与黑虎寨主事联系,务必使其配合我们行事。”
周谨猛地沉了脸,“不承想因我之纰漏,竟险些害了少明……我这便依她所言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