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相视一笑,然后开始分工忙活起来。
御孤壑就在原地铺上席垫,从储物袋里把家什全拿了出来,锅碗瓢盆很快铺了一地。
他负责准备食材,夜千鸢择负责就地取材,也不需要她移动,放出鞭子四处扫荡,很快就卷了一堆枯枝。
生火。
烤肉。
夫妻俩就似野游般自在又欢乐,完全没有一点深处迷阵的自觉性和危机感。
等到酒足饭饱后,夜千鸢半靠在御孤壑身上直打饱嗝。
“壑,你说这地方光秃秃的,要不我们放火烧了吧,我看那树枝作柴还挺好烧的。”
“好。”御孤壑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
他就像一个熊孩子的家长,夜千鸢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说干就干,从火堆里挑出一支还燃着的树枝,倏地就抛向了远处。
那树枝落在一颗秃树上,很快便将秃树点燃。
昏暗的天空下,那着火的数就像一只巨大的火把,烧得扑哧扑哧响。
夜千鸢正准备从火堆里抽第二根枝条,突然听见空中传来一声怒喝:“谁人在此放肆?”
这声音浑厚有力,也不悠远,很显然对方就在附近。
她莞尔一笑:“又是谁在空中放屁?”
“你们好大的胆子,擅闯我庄院,还烧我果林,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离开!”虚空中紧接着传来恼怒的声音。
“好啊,我们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你也得现身吧。”夜千鸢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笑眯眯的仰头望着虚空。
“我要你们今日死!”
随着虚空一声历喝,果林里突然弥漫起黑色的烟雾。
不,是魇气!
而且是从地底下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