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容貌隽秀,稳重端方,靠在车壁上,指着她的玉佩:“从何处得来的?”
沈瑶在他身上没有感到危险的气息,便知她或许已经迈进萧家一步。摘下玉佩递给他,柔声说道:“这是家母留下的遗物,是我生父的贴身之物。”
萧彻接过来,玉佩很光滑润泽,可见平常有精心保养。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萧彻目光探究地看向沈瑶,带着洞察人性的锐利。
沈瑶面色一白,手指紧紧缠拧裙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点了点头。
萧彻见她诚实的承认,面色稍霁,问起她生母的信息。回到萧家之后,写一封信随玉佩一并送去京城。
——
刘掌柜的话传过来,沈明棠愣怔一下,这是天上掉馅饼吗?
“行,就这么定了。”沈明棠麻溜的答应下来,生怕他们反悔,当即拟出两份协议,“签了吧,谁若反悔那就官衙见。”
这人不敢做主,带回去给刘掌柜。
刘掌柜冷笑一声,二话不说签了字,他倒要看看沈明棠怎么死的!
井底之蛙。
跑堂的将刘掌柜签字的那一份,送给沈明棠。
沈明棠递给钱掌柜:“锁起来。”
钱掌柜脚踩棉花一般,头重脚轻,他就一个晃神,沈明棠就拿酒楼跟天香楼对赌上了。
拿着协议的手抑制不住的发抖,几次都没有打开锁。
算了算了。
福满楼没了就没了,只要沈明棠还在,他还能开一个福满堂。
谢三郎心里盘算回去告诉大哥,让他明天过来镇场子。
天香楼敢反悔,就让他干架,打到刘掌柜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