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富酒气上头,看一眼扰人清闲的秦玉章,烦闷的咕囔一句,“搁一边,我待会喝。”
秦玉章不勉强,将醒酒汤放在桌子上,目光扫过悬挂在沈大富腰间的荷包,私章被他随时携带,如今沈大富喝的醉醺醺的,有近身的机会,便很容易拿走。
“舅舅,你睡着会受凉,我给你盖被子。”秦玉章走过去,拉开折叠好的被子,盖在沈大富身上,手碰到荷包,他捏住往下一扯。
沈大富翻一个身,压住荷包。
撵人道:“你有什么事?有事等我睡一觉醒来再谈。”
秦玉章做贼心虚,被这一吓,手心冒出汗。
“哦,好。”
秦玉章很紧张,心脏跳的很快,无功而返,他又着实不甘心。
好在沈大富嫌他碍眼,又转过身去,背对秦玉章,整个后背都没有盖住被子。
秦玉章紧了一下拳头,又慢慢地松开,听到沈大富的呼噜声,屏住呼吸,给他再次盖上被子,顺势取走了荷包。
他攥紧在掌心,里面装的是一块长条形硬物,是私章无疑了。
得了手,秦玉章没在多留,装模作样地去找姜叔,交代几句离开。
温澜带着婢女来找姜叔,看见秦玉章匆匆离去的背影,柳眉微微一蹙道:“姜叔,表哥和娇娇的亲事作罢,公爹许诺他的一半家产嫁妆没了,心里怕是不痛快。我看他不像心胸宽广的人,今后他来沈家,安排一个人陪着他。”
姜叔连忙应下。
秦玉章回了镇上,径自去萧家找沈瑶,婢女将他领去花厅。
沈瑶赶来花厅,秦玉章神色沉肃,在花厅里心神不宁的来回走动。
“怎么样?事情办成了吗?”
秦玉章将荷包递给沈瑶:“你看看。”
沈瑶迫不及待打开荷包,倒出一枚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