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摊开说,沈月娥将自己的不满说出来:“沈大富给你十间铺子,五个庄子,五万两银票做嫁妆。只给我八间铺子,三个庄子,三万两银票做嫁妆。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当一家人,为何嫁妆不能一碗水端平?”
她冷笑:“你们一个个说我忘恩,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没有把你们当亲人,可你们对我便已经有了私心!我这么做,全都是你们逼的!”
沈佩君冷眼看着歇斯底里叫喊的沈月娥,忽然觉得从一开始她就错的离谱,不敢这般护着沈月娥,这般毫无原则的纵着沈月娥。
她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朝身后的婢女伸出手。
婢女将匣子里的一张红单子取出来,放在沈佩君手里。
沈佩君将单子递给沈月娥。
沈月娥不知道沈佩君卖什么关子,接过来一看,面色不禁大变。
嫁妆单子上,只有四间铺子,一个庄子,一万两银票。
“不,不可能,这只是明面上的。”沈月娥将单子丢开,不愿意去相信。
沈大富从外进来,捡起嫁妆单子:“大姐匀出两间铺子、两个庄子,一万两银票给你,她说你嫁进高门,咱们家就一个商户,没有足够的本钱给你撑腰,夫家瞧不起你。但是沈家的产业是祖上传下来的,分割大半给沈家女做嫁妆,会动沈家的根基,她没有多拿过半个铜板儿。”
沈月娥像是冲到极大的冲击,面无人色。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沈月娥的偏见根深蒂固,多说毫无意义。
沈佩君道:“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