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妹妹还未走上前,他随手拍了拍褚白青的肩,讥笑道,“褚白青,回去用夜壶照照自己的样子,晚晚岂是你能得的。”
说完,不顾褚白青黑脸模样,他直直上前就要帮妹妹的忙。
“晚晚身为一个姑娘家,自该娇生惯养,以后这些个粗活交由哥哥们做就好。”
微笑着从薛晚晚肩上取下米袋,从未扛过米的薛佑权随手将米袋挥到肩上,而后院子里的薛晚晚二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倒地。
薛晚晚,“……二哥你没事吧。”
薛佑权被这一下摔得彻底闷了,捂着心口只咳嗽,那模样,仿若下一瞬他就能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薛晚晚立马慌了神,蹲下腰身还未说什么,就听头顶响起一阵笑声。
她闻声抬起头,就见褚白青嘴角勾着一抹算得上是嘲讽的讥笑。
觉察到自己被人盯着看,褚白青头疼的抿起唇,也不顾米袋里的米洒落在地,迈着一双长腿,径自走出薛家院子。
待安顿好薛佑权,确保对方不会约见阎王,薛晚晚这才拉着薛德来到昨晚两人刚去过的小屋。
“晚晚你可别害了爹,爹还想多活两年。”
薛德双手扒拉着小屋的门框,哭嚎着死活不进屋子。
昨晚被桑嫣那婆娘知道自己带坏小女儿,薛德一晚上没上床休息,趴在摇摇欲坠的桌子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这对习惯人间生活的他来说,简直比死都难受。
薛晚晚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抗拒进这间屋子。
昨晚在进屋子后,她就用油灯粗粗看过屋内的摆设,这间屋子是便宜爹专门用来捣鼓些小东西的,里头有许多小工具,也不知他是如何收来的。
见薛德不愿意进屋,薛晚晚只得走到他的身边,“爹,你想要更多的粮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