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挑起眉毛,似乎在评估着什么,祖母绿的眼一动不动地瞪视着窘迫得恨不能立刻逃跑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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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自己。最后,他似乎笑了,那样的表情或许不能称为笑容,只让人觉得浑身颤栗,刺骨的冷。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让我看看你能为我做些什么恶魔的论调。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亚兹脱力地止住前进的脚步,紧紧握住小巧的掌中枪。
眼前是一扇门,而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就在门的另一边。没有“爱”的变色龙却爱上了人,我果然是个失败品。也或许,曾经的感情都只是错觉而已。杰拉尔德这个人就是你的伙伴,里维斯?伙伴?呵,也可以这么说吧。
和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啊。啊,现在还处在幼儿阶段。等成年之后,应该会变得和我一样,不过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受了那个人工卵子的影响,初步估计会是银白色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真想看看成年后的他和你并排站在一起的样子对了,他叫什么名字,里维斯?名字?呵,他现在只有编号。你要是喜欢,就给他取个名字吧。白色的不,银白色的头发和眼睛,就像月光草一样。就叫“阿尔艾尔”怎么样?阿尔艾尔月光草?可以啊。以后你们就是朋友了,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顾阿尔艾尔,杰拉尔德。当然!我的名字是阿尔艾尔,那是我最爱的人给我取的名字。
至少曾经夜晚的风嗖嗖地吹过,吹开脚下一地牵牵连连的野草,墓地里响起“呜”的风啸声,仿如来自冥府的鬼哭。罗伊不自觉地抖了抖,不知是因为凉彻骨的阴风,还是因为里维斯血红色的愤怒。
天依旧是暗沉沉的,又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里维斯久久遥望那片没有光亮的冰冷夜空,赤红色的眼慢慢平静下来,恢复了柔和的褐色。
“我讨厌这个国家,至少,讨厌这个城市。”里维斯慢条斯理地说“我看着它建立、繁华、然后堕落看了那么多年,已经厌了。”
“可是这个城市有很多回忆。”罗伊想了想,挤出一句话来。“你是个乐观的好孩子,罗伊。可惜有些时侯,太过乐观了。”里维斯笑起来,被风吹开的刘海挡住了笑颜“我本来只打算在你家住一年,因为你的缘故,我留了5年。”
“里维斯”“第一次看到你,你才11岁,小小的,总是纠着眉头,低着头不肯说话,更别说像其他孩子那样开怀地笑。”
里维斯歪歪脑袋,似乎想起和小小的罗伊对话的情景“小孩子不应该有那么多烦恼,孩子就应该有孩子的样子,快快乐乐地成长,否则活不长久。阿尔艾尔,也是个不懂得珍惜的傻孩子。”
“亚兹阿尔艾尔他到底”里维斯低下头,又慢慢抬起,正色道:“他曾是个军人,因为我抛弃了所有研究和整个军部,所以他成年后,就一直代替我为军部工作。
本来杰拉尔德答应我照顾他,那孩子在生活上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后来发生了些变数”“成年?”罗伊慌忙打岔“亚兹不是今年才在安德烈的别墅里成年吗?”
“从表面上看是这样没错。”里维斯点头“按照普通变色龙的成长周期,20岁就正式成年,阿尔艾尔也是如此。不过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意外?”“阿尔艾尔今年是26岁。6年前,也就是我离开你家那年,他进入成年阶段。
不过就我所知,后来他和杰拉尔德因为工作上的事有些不愉快。杰拉尔德那个人就像我之前说的公私分明得过分,就算对方是阿尔艾尔,只要妨碍了他的计划他照样能做到铁面无私。”
里维斯指指地窖的方向“那时候杰拉尔德在军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物,敢于反抗他的人,除了阿尔艾尔之外连一只手都数不满。他把阿尔艾尔扔到奴隶堆里,想要通过羞辱他来达到惩罚的目的,可惜适得其反。”
罗伊顺着里维斯的动作望向只有一个黑色洞口的地窖,一个激灵道:“亚兹他建立了idee?”
里维斯点点头,继续道:“阿尔艾尔不是那种甘愿坐以待毙的人。他对杰拉尔德绝望,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后来,也就是一年前,idee被镇压,阿尔艾尔被抓起来,接受了洗脑。
大概是当时的刺激太大,本来已经成年的阿尔艾尔突然倒退回幼年期,就算是那个万年扑克脸杰拉尔德,看到那种场面一定也很震惊吧。”
“可他还是把亚兹扔回了奴隶堆里。”想到杰拉尔德对自己最亲密的人所做的事,罗伊不由愤慨万分“明明已经把亚兹变成那个样子了,他怎么还狠得下心那么做”
“爱有很多种,罗伊。有些你或许还不能理解,不过那些人不懂得其他表达自己的爱的方法。”“可就算是那个品行超级恶劣的安德烈对亚兹的态度也好到让人”罗伊收了声,似乎想起一些不该记起的事。
“安德烈?啊,侯内塞恩家的小公爵安德烈吗?”里维斯意味深长地一笑“或许,那个黑发的年轻人爱的不是阿尔艾尔,而是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吧?”“消毒水?”
“罗伊,其实那个安德烈,”“如果说是因为晚上所以松懈了戒备,那未免也太可笑了。”在塔里走了好半天也没遇到半个警卫,原本做好充分心理准备与他们周旋一番的安德烈不免疑窦丛生。
“难道他们根本就不介意让外人看到塔里的东西?”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照老威利的说法,塔应该就是军部的实验基地,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实验被我们看个遍也无所谓吗?”
“也许”安德烈在一扇挂着“实验室”门牌的大门前停下脚步,沉默许久,他转身对凯耸耸肩,无奈地歪了歪脑袋“这么明目张胆的做法,实在和传言大相径庭啊。”凯搔搔头上金色的短发,无可奈何地补充:“也许是陷阱,小心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