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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差不多就是罗酆六宫所有的来历故事了,青将军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我看了看他,问道。
“这来历我倒是听明白了,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青阑子着着便转过身去,盯着涂子青问道,“那地方既然是酆都大帝的情报处,自然防范严密,使得蔡家人难以安插眼线。
可也正是因为他防范严密,我们才更容易暴露。到时候,你以为他们会更愿意相信冥府东司的蔡家,还是我们这三个通缉犯呢?”
我瞧了瞧他这严肃的表情,声地道:“我们也……不一定会被发现吧?”
“不,我们一定会被发现。”涂子青边摇着头,边接上了我的话,“可这就是我的目的。”
“啊?什么意思?”
涂子青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又在这空间里下了几个封闭咒,之后,才心翼翼地对着我们二人道:
“我知道,在这罗酆六宫之中,有人在查我祖先当年的案子。”
青阑子闻言面色一紧,随即便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消息来源可靠吗?我可没法让殿下跟着你,去冒这种危险。”
听了这话,涂子青不自然地撇了撇嘴,没有再应声了。
“哎呀,这种事情哪里有百分百能确保得聊……”着,我便冲青阑子摆了摆手,继而接着对涂子青问道,“好好吧,你是怎么知道罗酆六宫里头有人在查的这个事情的?”
涂子青偷偷瞧了瞧面色依旧不好看的青阑子,才回过头来,答道:“几年前,我因为查慕的事情,不心暴露了身份。一时间,被蔡家追杀得上无门,入地无路。
就当我即将绝望的时候,是罗酆六宫的人突然出现救了我,还交了我改头换面,隐藏气息的法子。”
“杜子腾?”
“正是。”涂子青笑着答道,“那杜子腾的样貌身形,就是通过这方法易容而来的。”
“果然是很高超的手法,我当时竟是半点怀疑都不曾有过。”
“白白你那是心思太过单纯了。若是搁在正常人身上,以我这样优秀的条件,却仅仅只开出远低于市场价的一万钱的价码,怎么想都会觉得是另有所图吧?”
“咳咳……我这叫勤俭节约好吧?”着,我便给了他一个白眼。
可青阑子依旧还是紧绷着一张脸,认认真真地问道:“涂公子,你那个先前救了你并传授给你技艺的人出自罗酆六宫,可有什么证据?”
涂子青闻言点零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的吊牌来。
那吊牌散发着淡淡的木头腐朽的味道,牌子两面都采用了阴雕的手法,分别刻着“酆”、“六”二字。
我将那木牌接了过来,细细地瞧了瞧,没发现什么端倪,便转而又递给了青阑子。
“这牌子是那人给你的?”青阑子边摩挲着那木牌上的雕痕,边出言问道。
“不是。”涂子青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地答道,“他曾叮嘱过我,一日未获得自保之力,便一日不要去寻他。至于这牌子……额……是我从他身上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