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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腿。
范建明又瞟了李倩倩一眼。
李倩倩不再假装没看见，而是横了范建明一眼，然后对陆雨欣说道：“你这是故意占我的便宜吗？不知道加州咖啡馆的老板，就是坐在你身边的范总吗？”
“啊？”陆雨欣吓了一跳，刚刚加了一口菜在嘴里，立马咳嗽着吐到旁边的垃圾篓里：“对不起李总，范总，我真没那意思，我们都知道那是老外开的咖啡馆呀！怎么，什么时候被范总盘下来了？”
“什么叫盘下来了？那个老外过去就是给范总打工，范总一直是咖啡馆的老板！”
我靠！
怪不得上次竞拍那块地的时候，公司一下来了那么多老外，原来范总真的那么有钱，连加州咖啡馆的老外，都是在替他打工？
陆雨欣看着范建明，半天回不过神来。
李倩倩接着说道：“刚刚范总跟我说，他觉得你不错，想让你到咖啡馆去当总经理，你觉得呢？”
狂晕！
这……这是真的吗？
陆雨欣瞠目结舌地看着范建明，漂亮的脸蛋绯红一片。
她自作多情地认为，范建明肯定对她有那种意思，但却有点猝不及防的感觉。
她想，范建明真要有这种想法，应该先跟自己说才对，怎么会先告诉李倩倩，再由李倩倩来转告自己？
范建明正低着头吃饭，李倩倩喊了一句：“范总，我刚刚没说错吧？”
李倩倩事先已经打了招呼，只允许范建明鼓励陆雨欣，不允许他泼凉水。
范建明只好点了点头。
晕！
这居然是真的？
陆雨欣愣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手里的筷子和碗，犹豫了一会儿，赶紧把筷子和碗放到茶几上，甚至不敢正视他们，眼睛看着茶几的边缘说道：“范总，李总，谢……谢你们，不过这事太……太突然，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呀！”
李倩倩说道：“还要什么思想准备？我和范总都看好你，而且我提你做我秘书时，你可是一点都没犹豫。一个房地产老总的秘书，难道不比一家小咖啡店的老总更难做吗？”
陆雨欣尴尬地笑道：“不是，李总，这好像不是一个概念。有的人天生就是做老板，做一把手的料，有的人恐怕只能唱唱配角。就拿我来说，我们同学有好多人都自主创业，不管起步阶段规模多小，可他们毕竟都是有做老板的气质。”
“我不行，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希望能够在分公司这样的大公司做个高级白领，在老板的手下做个助理或者秘书，从来就没敢想到过要独当一面。”
李倩倩问道：“咖啡馆的总经理，不就是高级白领吗？”
陆雨欣有些无所适从：“李总，我刚刚都说了，那是我最大的理想，能花上十年、二十年能达到那个高度，我就心满意足了。可现在，我才刚刚出校门……”
“怕什么？自古英雄出少年！何况有范总和我支持，你大胆的去干就行了！”
陆雨欣摇了摇头：“李总……”
李倩倩两眼一瞪：“你这丫头片子，怎么不知道好歹？烂泥扶不上墙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