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朕,他是谁,朕帮你把他再宰一顿!”
顾娇娇抬头,眸子里有些诧异不解。
歪头,“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宰了自己?你自己能把自己缝上吗?”她宰,是因为她能缝上,你能吗?
君砚一懵,宰自己?什么意思?小白鼠说的是他?
语气有些僵硬和艰难,
“你口中的小白鼠,指的是朕?”君砚一时有些凌乱
顾娇娇点着脑袋,看着君砚,仿佛在说你好蠢,“对啊,君砚呀,除了好看,就只有笨和弱!”
顾娇娇的一个笨一个弱,让君砚呼吸都滞了滞。
他收回他刚才要宰自己的话...
他除了好看,就只有笨和弱?
他这般,不就是为了激起你的保护欲?
君砚拎着顾娇娇回殿里,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将小姑娘哄睡着了,君砚却坐在榻边神色颇浓。
他若是表现的强一点,顾娇娇对他的看法会不会就不是弱和笨?
经过深思后,君砚决定,还是弱一点。
只有这般顾娇娇才会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对此君砚是明明白白。
刚要上榻,殿外忽然传来响动,君砚眸子一冷起身。
打开门的时候,暗首已经不在外面。
君砚的眸子凝向一个方向,如今他这皇宫,是什么人都敢来,什么人都能走的地方了,还特意来这翎坤宫...
君砚将殿门合上,负手而立于翎坤宫外,一身月色打在袍上,衬得面孔越发冷若冰霜。
没一会儿暗首从檐落下,单膝跪下,“皇上,是属下失职,没能追上来人。”
君砚的目光冰冷,“人往哪儿去了?”
“看样子是朝宫外去了,武功在我之上,似乎还未用尽全力。”
暗首也想不通,什么时候这种世外高人,都闲的没事往皇宫里跑。
来就来,你往翎坤宫跑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