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写着：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君砚看着那排字，黑了整张脸，合着顾娇娇整个下午，只想出来这一句话？
连句离别的话都没有要给他写的意思？
日一总觉得皇上在暴怒的边缘，偏偏娘娘好像毫无察觉。
就光是那张脸就已经够吓人了，再加上浑身上下散发的骇人气息。日一再看看娘娘那张淡然如水的面孔，深呼吸，告诉自己：即便内心再怎么慌张，面上也要稳住老狗！
君砚无话可说，只能将纸还给顾娇娇。
顾娇娇收回纸的手，有那么一刻怀疑君砚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要走了？
顾娇娇看向了日一，“传膳吧。”
日一反应过来，连忙应声，往外走。
顾娇娇总觉得君砚好像哪儿不对，“你怎么了？”
君砚看着顾娇娇，那张脸无比的僵硬，偏了偏眸子，一脸的我生气了的模样。
“朕今天不是很开心。”
君砚说完，眼底的晦暗就淡了淡，看上去很是失落。只是没人发现君砚眸子垂下的瞬间，眼底闪过的暗芒。
顾娇娇凑近君砚，好半天才出口道：“看出来了。”
君砚在暴怒的边缘疯狂徘徊，看出来了，所以呢？
就没有什么表示？
顾娇娇顿了顿，忽然起身，朝着君砚走过去。
君砚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无法自拔。但是下一瞬，顾娇娇却忽然双手捧着君砚的脸，趁着君砚抬头的那一瞬间，在君砚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安慰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