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莲这次学精了，直接回答，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
方世豪仔细观察了一下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那你老板跟什么人有接触你也不知道的啦？”
“我就一个小职员，充当喉舌而已，今天他能培养我出来，明天很简单就可以有人取代我的位置。”
牛爱莲说着，还有些落寞，虽然有些不甘，但这就是游戏规则。
朱江后浪推前浪，总有一浪会死在沙滩上。
而她就很不幸地成为了那一波前浪，这回还失败了，看来，她连跑腿狗仔都没得混了。
看来这回是白忙活了，锄奸盟比想象中要奸狡得多，很给从这些小人物中获得有用的信息。
方世豪低头思忖了片刻，牛爱莲倒是如坐针毡，这算是答对还是答错？总得给个答案吧？这样不理不睬是几个意思？
“你可以回去了！”方世豪摆了摆手，心思根本没在她身上。
“啊？”牛爱莲愣在那里，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世豪可没时间浪费在一个没什么价值的人身上。
“啊什么？你该不会还想着有奖励吧？”梁晓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不收拾她一顿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不…不是，我这就走，这就走！”牛爱莲脸一黑，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
她的身板本来就蛮有“存在感”，走起路来滑稽得很，引来沈佳嘉等人哄堂大笑。
牛爱莲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抖这种小机灵，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在方世豪的建议下，这件事还是低调处理，就连科技馆的开工仪式都没搞，都是直接动工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看来还是太小看锄奸盟了，他们隐藏得太好，没那么容易揪出来。”方世豪若有所思地说道。
“呿！没准他们真的都撤回魔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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