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是妖怪，不过是个好妖怪！”
“你见过？”
“我哪儿能见过？那都是唱戏的唱的，说书先生说的，嘿嘿。”
冷易婳妍翻了他几个白眼：“我问的是最近在盛京出现过的白娘子！”
“哦——听说过！不过，也没见过。倒是都传得挺神……”柯燃正打算继续往下说，冷易婳妍连忙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行了，我就问问。不知道就算了。没事儿了，你走吧。”
“是。”柯燃刚一转身，还没走到门口，就又被冷易婳妍给叫住了：
“诶！等等！那个，你说的那个元水西，他现在在哪儿？我能不能见见他？”
柯燃站住脚，转过身行礼答道：“元大人现在应该在观星台，参加最后一轮考试。如果您想见他的话……那小的将您这个愿望转达给九大人，若九大人同意，应该就能够见到他吧？”
冷易婳妍听了眉头微皱：“你口中的这个九大人究竟什么来头？这些事情他都能做主？”
“啊……九、九大人是影卫，嗯，影卫直接听圣上调派，所以算是很有来头了吧。”柯燃谨记圣上的话，不准他透露圣上的身份，因此也只好按照圣上的路子走。
冷易婳妍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放了柯燃离开。
柯燃刚一出屋子，齐公公就凑了上来：“啧啧，难怪圣……九大人那么器重你，瞧瞧，多会办事儿！那冷姑娘咱们怎么劝都劝不动，你一来，嘿，她就肯喝药了！”
“哎哟，齐公公，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冷姑娘肯喝药是自己想明白了，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柯燃一听齐公公这话里有话的，惊得慌忙把自己撇清。
“看看，看看，还不居功，真是我等的楷模呀！今后，一定多向柯公公讨教！”
“齐公公是老人儿了，我一个小辈，还指着您多提点呢！”柯燃恭敬地回应着，跟着冲众人行了一礼：“小的还赶着回去复命，先行告辞。改日，再专程求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