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现在还做电视吗?我说当然了。他说他现在已经在做纸媒了,刚刚聘到了“东方晶报”,好象还当了点小官,是某个专版的广告负责人。
问他现在是否还是混那么如鱼得水,据我所知做个新报纸还是有点压力的。
他说:“好做,不比其他两大主流大报难做,我手下新招的营销队伍很庞大了,很有战斗力。”
我笑着祝他好运,我猜他是在自欺欺人,也许是他天生的乐观或天真吧。
他这种人海战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会给市场增添更多的混乱和带来更高的成本。当新人的热情被冰冷的现实浇灭后,当新人转眼都成了旧人,就又转不动了,只能不停的再补充新人,靠吸取他们的热血来勉强维持着这个毫无生气的躯壳。
我突然觉得我有点杞人忧天了,这报纸不是我家的也不是他家的,我操的哪门子心啊。
像薛荣耀这样的家伙应该属于“老油条”级别的了,他在这个行业里的生存已不再是靠勤奋努力,而是靠“混”,他们靠等机会,逮着一个就捞一把。
慵懒的性格,决定了他只能在圈子的外围吃点散食,但也许象他说的他不想太刻意的去欺诈客户,迎合客户。总的说来他算是我在广告圈里见过的最本色的男人,纯纯的、憨憨的,蛮可爱的,“祝他好运”,我心里想。
我说:“我好久冒看见成艺了,你还有她的消息吗?“
“没有,我也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好象去了《当代商报》吧?”
“前阵子成艺好象给我打了个电话不是说她去了《文化人报》做了广告部主任吗?”我仍有几分疑惑。
我还记得她有回碰面也对我说过:“拉点广告来《文化人报》噻,回报从优,我给你最优惠的价格……”当时的我不置可否的笑笑。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我想着把他们介绍给唐璜,毕竟都在报社做纸媒这一块,应该有许多可以互通有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