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学报道!同学你怎么咬人了?
- 关于开学报道!同学你怎么咬人了?:+++++++开学报道第一天,刚登记完个人信息,丧尸就爆发了。南大校园成了修罗场,在没有痛感,不会累,攻击性强的丧尸面前,平平无奇的大学生们如何活下去?以黎赫、王皓为首的小队伍从校园内艰难逃出后,又该何去何从?
- 萧州的真罡宗
“嗯,”犬山贺点了点头,“是在一个小镇子里找到的,源清雅的丈夫就是那个镇子出身,所以家族认为他可能是源氏的后人。”
“清雅啊……”上杉越点点头,他记得这个源家的女子,不过在印象中,那个女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且本身也没有觉醒皇血,身份地位和上杉越是天上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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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所以虽然两人同为内三家,但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际。
皇血也会隔代遗传吗?
上杉越不懂这些,他从小在教会学校长大,很少学习相关的知识。
不过既然家族已经确认是皇血,那就应该没错了。
唉,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孩子呢?
上杉越突然想到自己,明明自己身负皇血,并且也足够努力,可是直到最后都没有个一儿半女,反而是源家那个不起眼的源清雅生出来了皇血。
真是造化弄人。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好,自己本来就打算让皇血这种东西在自己这一脉断绝,如果自己的儿子以后和自己是相同的遭遇,上杉越表示自己可受不了。
“这一代其实有两个皇,还有一个血统更高的小姑娘,叫上杉绘梨衣……”
“你说什么!?”上杉越激动起来,“她姓上杉?”
他突然想起圣诞节那天来这里这次吃拉面的两人,一个看上去就是蛇歧八家成员的男人,还有一个和自己老妈有八成相似的女孩。
那难不成是自己的女儿吗?
但是自己根本没有后代……也不对,难不成是曾经的某个女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怀上了吗?
是小千代?小桃香?小花梨?小沙耶?
“上杉绘梨衣……”犬山贺解释道,“其实是大家长橘政宗的女儿,上杉家已经没有成员了,所以大家长给自己的女儿冠以上杉的姓氏,填补蛇歧八家的空缺。”
“橘政宗?”上杉越回想了一下,发现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他是谁?”
“曾经橘家遗落在外的成员,好像还是个日俄混血,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听着犬山贺的解释,上杉越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阿贺,你详细跟我说说,这个橘政宗还有上杉绘梨衣的事情。”
犬山贺面露难色:“陛下,这都是家族的机密,我跟您说起这些已经算是违反族规了。”
确实。
上杉越冷静下来。
他刚才也是有些激动,难以控制自己,毕竟事关自己的后代,那个和自己的母亲有八成相似的女孩……上杉绘梨衣……
不行,自己得查清楚。
“阿贺,你得帮我个忙。”上杉越的手摁在犬山贺的肩膀上,非常郑重。
犬山贺:“当然没问题,别说一个忙,一百个忙都没问题,只要陛下您愿意回到家族……”
“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诶,别啊,陛下,你听我说啊陛下……”
——
同为外五家的家主,犬山贺在为蛇歧八家的未来而忙碌的时候,另外四个家主也没闲着。
他们正在看一出好戏。
卡车货仓中无数道光柱同时亮起,猛兽咆哮着出闸。
杜卡迪Monster、本田CB400、雅马哈XJR400、铃木IMPULSE400、暴徒400……
这些改装过的重型则用摩托前轮把对方抵在墙上碾压,因为未满十八岁他们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可以为所欲为。
虽然有被顾北灭了一队赤备,但是东京的街头从来都不缺少暴走族。
更不缺少有钱的暴走族。
最不缺少的就是有钱又肆意妄为的暴走族。
这些人里最有钱人家的少年自称“队正”,买来重型货车公用。
货车开到闹市区街头忽然停下,车厢打开,少年们骑着摩托轰着油门跃下,马贼般呼哨,几分钟内劫完一条街上的商铺,驶入街对面等候的另外一辆货车,关门离开。
同样的大货车在东京市区数不胜数,他们迅速地融入了这座繁华的都市,就像小鱼沉入大海。
龙马家的主人非常激赏这支年轻的队伍。
“年轻人的热血如油一样易燃,在这个风气柔靡的时代需要这样暴躁的声音。”
男孩们看见车顶上的凯撒了,他们同声吼叫,从车后座拔出了雪亮的日本刀,他们在头顶挥舞长刀,把油门踩到底,发起了冲锋,他们中有人嘶声高喊着什么。
“你听得懂么?”芬格尔把座头鲸安顿好,然后从大厅里走出来,站到楚子航身边。
他的日语水平一般,说的最流利的词语是一库和雅蠛蝶。
其实楚子航的日语也是一个半吊子。
“他们在喊……要用车轮把……把我们的头剃光。”楚子航说。
芬格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其实说心里话,我倒是不觉得怎样……但是老大那头金发那么飘逸的,被车轮剃光会想来不好受。”
“被车轮剃光头发的话,大概头皮也会被剃掉吧?真是重口味的游戏。”凯撒的金发湿透了垂下来遮住了眼睛,“但是很遗憾,本店恕不接待男宾!”
沙漠之鹰轰鸣,声若暴雷。
经过装备部的改造,这两柄枪的弹匣容量被提升到30发,射速也间步提升。
凯撒直接挥出了弹雨,目光被挡住对他而言完全不是问题,这些暴走族进入了镰鼬的范围,进入了完全属于他的战场。
车潮和弹雨正面冲击,火星四射,子弹洞穿了摩托的油箱,打断了车轴,撕裂了轮胎。
摩托车一辆接一辆倒在雨中,起火爆炸,少年们从摩托上翻滚落地,忍痛奔逃。
近百辆摩托车组成的车潮被凯撒以居高临下的压制射击打断。
从来没人以如此凶暴的手段对付这些桀骜的少年,他们高奏着重金属乐而来,车后座上载着利刃,仗势着旺盛的荷尔蒙,觉得自己前方的一切都会被车轮碾平。
但对面迎接他们的是如同克伯虎重机枪般的东西,随着沙漠之鹰冷漠地吞吐枪火,他们只能依照对手的节奏“落马”。
凯撒更换弹匣,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摩托潮又接近了几十米,但是随着沙漠之鹰再次轰响,冲在前面的摩托又一次被打断车轴。
凯撒的嘴角流露出无情的嘲弄,镰鼬们带回了暴走族少年们因恐惧而加速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震慑车潮的与其说是弹雨,不如说是恐惧。
武士道的勇气遭遇了工业机械般冷漠而强大的暴力,就像猛虎被打断了脊梁。
凯撒在用弹雨给这群暴躁的男孩重述一个真理,这条真理是战国时代的大名们花了无数武士的生命作为学费才学会的……
时代不同了,与其继续信任武士道的勇气和日本刀的锋利,不如买把枪。
“碾平!碾平!碾平!”队正红了眼,嘶哑地吼叫。
他完全没有想到真会有子弹来迎接他们。
明明上面的人告诉他们这三个外国人已经是“落荒而逃”的状态,虽然持有武器,枪战中击中了帮会中的几个人,但之后中枪的人都苏醒过来,并没有受伤。
对方在日本街头只敢使用麻醉弹,他们如此确信。
可现在迎接他们的是用金属演奏的音乐,金属敲击金属,金属打击金属。
凯撒装了实弹,他本来就没什么心思和这帮桀骜不驯的小屁孩玩扮家家酒。
男孩也许应该自豪,毕竟和他们交手是拿出了全力的凯撒,整个卡塞尔的学生里有这种待遇的也就只有楚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