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凝重。
通灵出来的数千只乌鸦,经过几天的搜索,发现了疑似基地的巨大洞穴。
“果然是这样吗”
空旷的洞穴,斑的尸体就坐在一个靠墙的角落。鼬露出了然的神色。
这样的话,他的猜想就完全成立了。现在扮演斑的不过是被世人遗忘的宇智波带土,而所谓的虚化,并不是什么将实体转化为灵体形式,应该是空间忍术的一种。利用万花筒的能力创造出异空间,然后通过自身所处空间与异空间的调换来达到穿透的效果。术的名字叫做神威,现在的他也能够完全做到。
空气里除了跳动的粉尘,还夹杂着一股很腥的味道。眼睛里的勾玉因为情绪的起伏而飞快地转动,鼬有些吃惊,这股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可是,大蛇丸不是被封印进十拳剑里了吗!?
“好久不见了呢,鼬。”
鼬收敛住目光中的情绪,虽然敌人就在身后,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转身的必要了。鼬不是冲动的人,很自然的听出对方的话语里没有敌意。“我能找到这里,也在你的预料之内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冒充斑、计算这一切的,宇智波带土?”
带土的肩膀轻微地摇晃了一下,语气颇为无谓:“冒充斑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也记不清了,现在的我只是个不再需要名字的人而已,所以宇智波带土这个称呼就没有意义了。至于算计,你可以理解为,从一开始,晓的创立,你们的加入、牺牲、叛逃都是我精心算计的。宇智波斑不过提出了月之眼这个计划,而实施它、完成它的人正是我!”
“大闹五影会谈,斩杀团藏,佐助被你利用了。”
“你还真有资格这么说呢,鼬。”面具后的写轮眼戏谑地眯起。鼬沉默了,眼帘半垂下来,他被带土得话说得有些心虚。“我没有跟佐助隐瞒任何实情,也没有篡改灭族真相。这一系列的举动都是佐助靠自己的意志行动而已。当然,利用的成分也有一点,我帮助佐助干掉团藏,是为了夺取止水的另一只眼睛,虽说失败了,但是除掉了那个碍眼的老东西也算是不错的成果。”
“佐助他,知道你的计划吗?”
“我跟他说过,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应该会和你一样无法接受吧,毕竟他还没体会梦境世界中的美好。在没有经历某一件事情之前,任谁都是在依靠自己的认知行动,当体验到时,那份初衷才会崩溃。”
梦境世界,真的能带来和平吗?
鼬的眼神有些失意。他不清楚,说它是错误的,说不定宇智波一族还有别的出路,可这不过是他自己的认知而已。鼬没有批判的资格,他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实现那种平静安稳的生活。
“对了,说到底,你虽然被称为天才,却是一个连初衷都没有的家伙了。”
初衷小时候的初衷是想成为父亲大人那样厉害的忍者,后来呢不知不觉变成了想成为一名优秀的木叶忍者,发扬族辉!小时候年少轻狂许下的梦想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那,再后来呢?想不起来了,似乎在开始思索忍者含义的时候,那份初衷就已经开始变质了吧。知道得越多,变质得越加剧烈。明知道会这样却依旧去探索,仿佛那样自己就不是真正的自己了。
真正的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看到佐助在家门口迎接自己跑到自己怀里撒娇说“来玩吧”的时候才会觉得放松,终于从冰冷的无情的真相中走出了。鼬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为什么要思索那么多的原因了。尽管那些在往后被虚伪的谎言笼罩。
家庭破碎了,那份初衷终于在那个血夜被彻底地舍弃掉了。
这样的自己,双手被同胞鲜血沾满的,肮脏的自己,就算是斑所言的和平,只要是能平息战争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阻止相比之下,佐助和自己截然相反,他很单纯,自己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帮助他。他比自己更有资格背负希望。
“我将一切都给了佐助,本应该在那场战斗中死去的,可是你却告诉鸣人救活我的方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呢”带土轻轻重复了一遍,似乎也在扣心自问,最后毫无掩饰地对上鼬,“原本只打算夺取轮回眼的,但是佩恩死了也就没必要在去做了。不过,这样放任你不管的确很危险,在过不久第四次忍界大战即将开启,而你也肯定会在暗处做些什么来妨碍我。”语气有些起伏,很快又释然地平静下来,双眼的情绪是冰到极致的冷漠。“无所谓,月之眼计划即将完成,这个跟垃圾没什么两样的世界发生什么也不会再有丝毫意义。”
“你也经历了许多”鼬感慨,目光微微暗淡。相似的经历,同样的血脉,同等的绝望,只是因为不同的世界观而无法共同奋斗。
“鼬,你没有必要再为了这个不堪入目的世界继续折磨自己了,稍微休息一下吧你的生命,应该所剩无几了吧”带土逐渐向后退,在用神威将自己吸进漩涡的刹那,他用极小又足以让两人听得清的声音,带有丝丝着惋惜地说:“可以的话,我倒希望你也能见证那个月读世界”
如果大家能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那里也不会是自己应该存在的世界鼬很清楚哪个才是属于自己的下场。
对于他来说,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赎罪。
胸口没来由的一阵疼痛,他捂住嘴,剧烈地咳嗽,手掌上传来温热的液体,布满血丝的双眼不禁微微放大,很快又将情绪收了回来。
还有事没解决,现在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了。
东京第二季完结了,虽然很忙,不过今晚送上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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