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愣住了,“为什么你被忍界折磨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还要为了别人牺牲,你做得够多了,可他们呢,他们却把你”内心得冲动无法抑制,他语无伦次地说着,但在看到对方瞳孔中那不可动摇的决心后,欲言又止。“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看来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关闭掉写轮眼,强忍着将那份悲伤掩藏在眼眸深处。“我果然还是无法如你所想地活着,其实你的意志我都懂,但是,当我更近一步地了解真相,了解你的痛苦时,我对木叶,对忍界的憎恨就更加深刻,甚至与日倍增。所以,就算你牺牲自己也没有用处,我的目的,不管你说什么都阻止不了我。”看到鼬结完最后的几个印,佐助咬紧牙,很快松开。已经到了不得不道别的时候了。佐助看向小时候一直崇拜的他。
你的眼神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肮脏,可还是单纯地想使它能迎来和平,所以就算背负多少污名,吃多少亏都不会在乎吗我明白了,我不会阻止你,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啊!那么,再见了,哥哥
各个战场缓缓浮出巨大的阎罗门,绿光洒落,死人陆续复活,忍军的气势也受到空前的鼓舞。
“没想到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开启轮回眼啊。”斑望着落下的绿光若有所思,“而且,竟然在轮回天生术中封入天照,抓住我复活时会失去轮回眼的那个间隙吗。话说过来,能将术这么运用,宇智波一族里也出了位了不起的忍者当然,或许是个白痴也说不定。”
“他的转生刚刚不是要解除了吗,怎么会停止住!?”
斑重新看回五影的时候,目光恢复了原来的不屑。与施展轮回天生的那人相比,这些所谓的影根本不足以得到他的重视。无论实力还是觉悟,都幼稚得可怜。他甚至有些腻了,打算快点解决战斗。“只要知道这个术的印势,再反过来结一遍就可以解除契约。现在倒不错,不死的身体,无尽的查克拉,还不用受到控制,行动自如。”手影纷飞,一掌盖下:“这也是警告施术者,没有万全之备就不要贸然使用禁术!忍法·秽土转生之术!”
鲜血不断地咳出,轮廓在阴暗的光线中也变得逐渐模糊。鼬突然动了,步伐沉重地走向佐助。
“还来得及”
轮回眼吃力地睁大了最大,他向佐助释放幻术,幻术里面是被自己埋藏的真相。止水的牺牲,自己的抉择,爸爸妈妈的痛苦,他都毫无掩饰地告诉了佐助。
人在生命的最后都会看清自己。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狠下心来继续欺骗。
“我原本打算利用别天神来控制你,让你回到木叶,但是,在看到兜之后,我觉得还是让你做回自己,不需要按照我的意志,你只需遵从你的想法活下去”
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自私,让你痛苦地活着,在没有自我的仇恨中成长,崩坏。我却还想着左右你的命运,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以自己的能力来保护你而已。就算扩大你的痛苦也想让你享受到那份天真的快乐。
可是找到你之后,我却又动摇了。
实在下不去手了,我不想再玷污你的纯洁。
“你可以不必原谅我,但是”鼬一步步走进佐助,虽然瞳孔的光泽渐渐暗淡,他还是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一如曾经。从那个冰冷的暗部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幼小的身影朝自己奔来的时候,他轻轻点着幼小的佐助的额头,对他说……
他拉过发愣的佐助,额头轻轻相碰,“无论你会做出什么,我都一直深爱着、支持着你!”
——我回来了,佐助。
——欢迎回来,哥哥。
内脏被撕扯得满地碎肉,死去多时的眼珠还保留着生前的恐惧与绝望。房间的背景是一片血色的斑驳,而逆宇已腐烂的躯壳里,隐隐能看见在肉里滋啦划动地数条紫黑色蜈蚣。
根部基地也是相似的情景。带着面具的忍者被紧紧地卷起,赫子在不断的惨叫中将他们残忍地扭拧,骨头碎裂,鲜血流淌。松开的时候,已是不成人形的干尸。
白发少年站在舞台的中央,扭曲的表情被冰凉的面具遮住。纵然四周没有了活人,暗紫色赫子依旧四处乱打。
在结束最后一人的生命后,他猩红的赫眼突然闪过一丝人性的迷茫,可立刻这份好不容易恢复得理智又变成更加疯狂的暴虐。
毫无顾忌地大笑着,而笑的理由早就忘掉了,只知道内心那莫名的快意不发泄出来的话就异常难受。
墙顶因为严重的破坏而下榻,从高空坠落,失去色彩的瞳孔在一阵恍当声中终于变得漆黑一片。
似乎做了个很漫长的梦,很熟悉很熟悉却又非常陌生的长梦。一个和这里完全一样的世界,没有生不如死的恐惧,没有颠沛流离的生活,有很多人陪在他身边,他成为了火影,雏田成为了他的妻子。原本是他一直所向往的生活,可是双眼却在梦的最后蒙上层薄薄的雾气。
这里,不是他所呆的那个世界。英,不在这里
鸣人是固执的,认准一件事之后就绝不会放弃。英是他的朋友,过去是,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这是不可否定的。与其要我忘记英,我宁愿选择活在杀死他的痛苦中
温馨的画面破碎了,身边的人渐渐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吞噬。苏醒过来的时候,狼藉的废墟又只剩他孤独一人。
赫子回到体内,理智也不觉间恢复了。但胸口却莫名地疼痛,撕心裂肺。
鸣人紧紧地抓住,低声抽泣着。
“英雏田妈妈我好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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