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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出去之后不久瑞王爷曾经来过，得知瑜王爷找你有话要说，脸色一变马上就离开了。看他那个神情，好像是知道瑜王爷找你说什么，不太希望你们谈及那些事，所以着急着出去阻拦你们。你没有遇上他吗？”

瑞王府也算是占了些地方的王府，为了省去很多麻烦，每个来客寻人时，下人们传话都会明确位置，绝不会有丝毫偏差。瑞王爷身为王府主人，下人给指的路肯定更不会出错，就算万一出错好了，他也没有会迷路的道理，两个人为什么会完全没有遇上？

“也许他中途有事，就没有去花园寻我们吧。”方凝霏安抚地说了一句，心里却不由得叹了口气。原本她是不准备跟瑜王爷提他三弟的事的，不过在瑜王爷问起的那一瞬间，她隐约感觉到了一些视线，于是就顺口说了两句。她一说完那视线就消失了，还想着是不是刚好府里哪个人路过听见了，没想到竟然是本人。

倒是薛缈说的那句“好像知道瑜王爷找你说什么”让她有点觉得奇怪，她确实曾大致对他说了自己的事，加上今天宫里那局面还有他们之间的对话，能大致推断出点什么这并不奇怪。可要说直接就能猜到瑜王爷找她说什么，这就不是什么现实的事了，除非他本身手上就有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还是可以把所有事都穿起来的线索。

“薛缈，你为什么会觉得瑞王爷知道瑜王爷找我的理由？你是从他身上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么？”薛缈不是那种会随意说出这种揣测别人话语的人，她肯定是从瑞王爷身上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了，不然也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来。

“你还记得之前在戎城的事么？那次我们从义庄回来，我替你调息疗伤，你跟我说我们在义庄里面的时候，你跟皇帝的影卫动了手。之后乔妘笙来了，告诉我们有个人一直跟着，你让她盯着乔府的事，就带着我们赶紧离开了。

“你虽然嘴上没说，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如果跟着我们的是影卫或者唐门的，你肯定不会瞒着。大家同坐一条船，而你却什么都没有提，那就表示你其实自己也没什么把握，也不确定那个人会是那边派来的。所以我就开始多留了个心眼，不管是哪边的人接近我们，我都会留下追踪用的药粉。

“第一次看到瑞王爷时候，我就隐约闻到了点熟悉的味道，但为了能进京，加上我也不确定，所以就一直没有说。今日他来找你的时候，我仔细闻了闻，确实是我自己调配的药粉的味道。”薛缈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个药瓶。“这个是我在戎城时候配的，只有这么一瓶，也只用了一个地方，就是唐门樊易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