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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绝大多数使臣都并不会作画,对于画作的欣赏水平也仅仅停留在好看与不好看。
所以李玄逸的那幅画给在场众人的感觉就是画得很像,很好看而已,至于那飘逸的神韵,恐怕也只有作画之人或者那些精通画作的画师才能够体会。
所以,孟海用素描这种更加清晰的画作方式所做出来的人体素描图,自然是赢得了在场诸位使臣的一致好评,毕竟要论画作像与不像的程度,还是素描画得更像一些。
孟海这边手头上的画作刚刚结束,萧承湘就非得让孟海画一幅他的萧像图。
孟海拗不过,于是又将几根筷子在火里面烧了烧,继续在纸上作画。
由于之前换了几次,现在也是有了经验,所以这一幅画比刚刚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也就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萧承湘双手叉腰,站在凳子上的肖像画就被画了出来。
孟海还多次来到摆造型的萧承湘面前,看她衣服上的纹路,包括仔细打量着他的面目表情,所以这一幅画画得极为传神,任何人在看见这幅画的第一眼,绝对就会和这位小魔女联想到一起。
而且萧承湘还从萧新月那里找来了一把佩刀,这是太平卫寻常卫人所带的佩刀。
孟海将拿着佩刀的萧承湘画了出来,更加增添了恶魔当中的威风,凛凛的感觉。
这又是一幅如此像的肖像画通过素描的形式展现了出来,更加引起了周围不少使臣的一致夸赞。
“竟然孟才子画工如此了得,而且我看画上一幅画作也要不了多久,要不然也给我们画一下?”
说话的是那位高个子的天巨国使臣。
此人的话音落下,在场有不少人的眼光放亮,眼巴巴地瞧着孟海。
鸿胪寺卿曹操见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干咳一声,目光望向了孟海,说道。
“孟才子,这些史称远道而来,不如我们送点小礼物,也彰显我大秦的气度?”
孟海自然明白曹参这句话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一边吩咐着人继续烤几个木筷子,他一边又开始绘画天巨国的那位使臣。
天巨国高个子的使臣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两个同伴,同样都是高个子的大汉。
这三个高个子的大汉,往那里一站,摆出了自认为非常霸气的姿势,他们还从旁边找来了几件貌似非常有威风的器具,暮光眼巴巴地望着孟海。
孟海目光在面前的宣纸与前方三人人之间不断的徘徊,想着该如何落笔。
十几秒钟之后,孟海就提起了被烧黑了的木筷子,在面前的纸上刷刷点点了起来。
由于这一次要在一幅图上画三个人,所以木筷子上的炭灰消耗量巨大。
孟海让人反复将木筷子烤了十几遍,这才看看将这三位的画像给画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越来越多的人在前方摆造型。
春光湖远处的落日洒向整片湖面,将整片湖面渲染成了极为夺目的金黄色,金黄色的水波不断地翻涌着,照耀着里面或红或金,甚至还有几条小黑鱼不断的游动。
远处夕阳的余晖彻底地消失不见,有不少太平卫的卫人从远处点来了烛火,这些都是手臂般粗细的大蜡烛,这江整个春光亭当中照如白昼。
孟海也在此时完成了这十几个人的素描图,耗费了十几根筷子之后,终于画完了。
孟海也是累的腰酸背疼,远处已经有为人团来了三大盆清水,还放着有这个时代所特制超强去污的香皂,那是一块紫色巴掌大小的东西。
将这东西扔入水中,也就是十几秒之后,整个水盆里的清水都变成了紫色。
孟海将双手浸泡在这种紫色的水中,这是温水。
孟海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双手,水盆当中的紫色很快就变了颜色,在紫色温水上方还漂浮着黑色的灰渣。
孟海又将手放在旁边的两个温水水盆里面,反复洗了水多次,但是大拇指和食指上还是有着不少的灰色痕迹,看这样子,还得等上三四天才能慢慢地消失。
孟海与李玄逸这一次的画作笔试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如果放在一些懂画之人的面前,这场比试的胜方那自然是李玄逸,但是要放在一群不懂画的人面前去评判,单论这像与不像的程度,尤其是在场每个人的手中,还有一幅属于自己的画作,这获胜的一方自然就成了孟海。
李玄逸自然也得了一幅属于他的素描萧像图,只不过这由炭灰所画出来的人物萧像图随便一吹一抹,就会让痕迹淡上许多。
所以拿到人物肖像绘画图的众位使臣都是极为小心翼翼的,将其折叠起来,有木匣都放在木匣里,没有木匣地用手帕之类的东西包裹好塞进怀里。
在这画作的比拼上李玄逸是输了,但是刚刚所说的可还有一场斗诗比赛。
所以此时的李玄逸大踏步地又走向了孟海,他说道:“画作这只是一场开胃菜,刚刚和孟夫子所说的斗诗可还算数?”
孟海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
李玄逸听到这话,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正好,之前所作画的画案也足够大,画案上的笔墨纸页也一应俱全。
李玄逸用手指了指画案上的宣纸,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说道:“孟才子先请!”
孟海听到这话,也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李才子先请!”
李玄逸听到有人称呼他为李才子,也是笑了笑,他又说道:“还是孟才子先请!”
“好!”
孟海这下干脆果断的直接答应了下来,反而让李玄逸有些不知所措。
古往今来,不论是大国还是小国,不都讲究着“三请三辞”嘛,这才请了第二次,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有点不对劲啊?
李玄逸还想着让人邀请他三遍,他这个才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前去做事,这样更能体现出自己的水平,也能体现出自己的气度。
但是他今天偏偏遇到了一个不遵守潜规则的孟海。
孟海自然知道有三请三辞这么一说,但是在这种场合下,他邀请人就邀请一次,爱上不上,你不上我就上了。
于是他就走到了画案前,有两个外人已经在前方放好了宣纸,并且磨好了墨。
孟海目光在人群当中搜寻一圈,就在在场的众多使臣思索着这位孟才子又在想什么鬼主意的时候,他忽然朝着远处的萧承湘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过来。
萧承湘有些差印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孟海点了点头。
萧承湘这才满脸疑惑地走到了孟海面前。
“你找我做什么呀,你难道还想让我替你写诗,我可不会写!”
孟海用手指了指花岸上的那几排毛笔,随口说道。
“刚刚我替他们画画,手早就画疼了。一会儿我说你来写,正好刚刚你叫得最欢,我还给你画了三幅画,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
萧承湘听到这里不乐意地嘟喃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孟海也用一种写不写随你的语气说道:“反正后面我肯定还要给人画素描画,如果你想让我以后再给你画几幅,你最好帮我写了,你要实在觉得不行,那由我自己代劳也不是不行!”
孟海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朝着比价钱摸去,似乎已经打算由自己写诗了。
萧承湘双眼一亮,他的眼珠子转了转,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孟海手上。
她笑嘻嘻地说道:“这样的事情怎么敢劳烦问才子呢,你说我来写,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孟海乐了。
他之所以不亲自写作,还是因为他的字丑,至少在这种场合下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平时写个信,写个计划书,抄些东西的时候由他自己写那还可以,毕竟这些都是给熟人看的,或者给自己看的。
但是像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那还是算了吧!
萧承湘作为左丞相的孙女,写个字那自然是手到擒来。
萧承湘在笔架上随便找了支笔,蘸了蘸墨,随后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孟海看。
孟海低头沉吟着,他在背诗之前,得要先确定一遍那些诗他到底忘了没有,别到时候背着背着忽然忘记下一句是什么了。
周围的使臣见到这下子又有热闹,可以看,所以一个个也是显得极为兴奋。
“孟才子,快点呀!”
“你喊什么喊,不知道做诗需要的是灵感,说不定人家孟才子刚刚想起来,被你这一喊给喊忘了。”
“孟才子,加油,我看好你!”
这些使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连已经坐在高位的黄参,这个时候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在画作这一条路上黄参是一知半解,毕竟大秦的科考并没有考这一条,但是在诗词这一道上,整个大秦的官员可谓是人人都能来上那么两三首酸诗,毕竟这是大型科考当中的一项题目。
虽然大秦的每次科考都要考试做,而且还是放在最后一道题上,但是这一科目所占的比重得分确实很小的,毕竟可不是人人都是才子,随便就能来上两首绝世佳作。
但是诗词虽然占比不重,但是那也是有得分的。
所以大秦的文人也是从小学习诗词,狂猜既然是正规科考出来的官员,对于诗词这一方面,自然也有涉及,这毕竟是一直所学习的。
尤其鸿胪寺作为像外交部一样的部门,对于大秦近来所流行的东西也要有所了解,尤其是彰显国力的一部分,就比如说之前诗会上的那三首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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