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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个王八蛋,你找死!”
狱卒见此也是下了一挑,赶紧抡起鞭子就要向着这个大汉身上打去。
“被抓了嘛,有怨气正常。”
赵定摆了摆手,见身旁的狱卒搬来凳子。
赵定便一屁股坐了上去,顺手拿起旁边清洗干净的水果,赵定咬了一口。
抬起头笑着看着这个大汉:“说吧,你到底是哪边来的,南陈,还是北梁?说出来给王爷我见识见识。”
“呸!”
大汉张嘴又想吐出一口唾沫,但还没等他开口。
赵定身旁的狱卒就一拳打了过去。
几颗混着血水的牙齿,从大汉嘴里脱落。
“挺硬气?我就喜欢硬气的人。”
赵定笑了,“把他的牙,给我一个个拔掉,另外到点盐卤进去,记住把一颗就给他嘴里倒点,好消毒,明白吗?”
“明白。”
狱卒狞笑一声,伸手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拿出一个烧得发红的老虎钳缓缓地向着大汉走去。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在这座地牢内响起。
狱卒出手很狠,而且很果决。
烧红的老虎钳探入这大汉嘴里的一瞬间,就生生地掰下了一颗牙齿。
任凭着大汉凄厉地惨叫,又取出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盐卤直接往大汉嘴里强行灌下去。
顿时一股更为恐怖的剧痛在大汉的嘴里升起。
看着这一幕。
赵定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是诸国混战的乱世,不是前世那个和平的年代。
尤其他还身处幽州这种三战之地。
人不狠,站不稳的。
“继续。”
眼看着大汉似乎刚刚痛感稍稍减轻,神色有些平复,赵定继续平静开口。
“是!”
狱卒应喝一声,又继续走上前。
直接掰开大汉已经被烫出水泡的嘴,拎起另外一把烧红的老虎钳又探了进去,再一次硬生生地拔下大汉的一颗牙齿。
“啊!”
凄厉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
吓得原本鬼哭神嚎的地下暗牢,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个个神色惊恐地看向赵定。
看着这个在外面被整个幽州老百姓拥戴,但是在他们眼中却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
“我....说...”
剧烈的痛楚早已让大汉没有了之前的硬气,神色惊恐地看向赵定。
“没事,继续。”
赵定看都不看一眼,挥了挥手,示意狱卒继续。
“啊!”
又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地牢内响起。
每一次都是换上一把刚刚烧好的老虎钳,然后在扒完牙之后,往大汉嘴里灌上盐卤。
所谓的盐卤实际上就是幽州老百姓家里腌制咸菜的卤汁。
这玩意别的好处没有。
唯一的好处就是里面的盐特别多。
若是伤口碰上去。
那滋味绝对酸爽。
“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自己不珍惜,没办法,我只能让你知道珍惜。”
赵定笑着说道。
可这个笑落在大汉的眼底却无异于魔鬼。
“我说...我说....”
大汉艰难地开口。
嘴里的盐卤里面的盐分,混在伤口里面,疼得他止不住地颤抖。
“想好了?”
赵定抬起头看了一眼大汉。
“想好了,想好了。”
大汉强忍着剧痛,结结巴巴地看着赵定。
随后不等赵定,大汉赶紧回道:“温良,南陈的温良?”
“他?”
赵定挑眉。
南陈与大乾不同。
大乾是以藩王戍边,南陈则是以守将戍边。
温良便是南陈的守将。
之前他赵定刚来幽州的时候,温良还不是南陈的守将,后来南陈的守将被他射成了筛子之后,守将就换成了温良。
“温良他想得到殿下的神武大炮以及殿下连珠弩的制作方法,而且他还知道小人本是幽州人士后来逃到了南陈那边,所以就派小人返回幽州....”
大汉强忍着剧痛,含含糊糊地说道。
“你是幽州人?”
赵定眉头一掀。
“幽州钱家。”
大汉回道。
“钱家?”
赵定嗤笑一声,“我说你们这帮人去了哪里没想到逃去了南陈。”
听着赵定这话,大汉顿时不再说话了。
他们幽州钱家本来是幽州最大的门户,坐拥上万亩良田,堪称幽州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就是幽州本地的官府拿他们也没办法。
在幽州老百姓嘴里一直都流传着:铁打的钱家,流水的郡守。
这钱家就是他们的钱家。
可自从赵定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钱家这些年在幽州干的那些事情全部被翻了出来,府里豢养的恶奴,在赵定燕王府守军手里连一轮齐射都没撑过就死的七七八八。
家主更是被赵定拉到了燕王府前。
当着幽州所有老百姓的面,直接砍了,以儆效尤。
没了钱家,没了那些豢养的恶奴帮衬,他们这些钱家的子孙自然不敢在幽州逗留都跑去外地,而他就是逃到了南陈。
看着眼前的大汉。
赵定笑了笑。
但这一笑,却是让大汉心底莫名地泛起一丝寒意。
哭喊着求饶道:“殿下,我错了,你饶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你一次,谁绕那些被你们钱家折磨的家破人亡的百姓啊?”
赵定嗤笑一声,随即拍了拍手,扭头走向外面,对着身后的狱卒吩咐道:“按照老规矩,砍去手脚,做成人彘,挂在城头。”
“殿下....”
听着赵乾这话,大汉更是凄厉地大喊。
然而赵乾却头也不回地向着外面走去。
凄厉的惨叫声再一次在地牢内响起。
过了半晌。
燕王府和城外连接的密道出口。
一道浑身浴血都看不出人形的物体被缓缓的挂在了城头。
而随着这道浑身浴血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身影挂在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