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只好用被铐住的双手抓住上方细链,维持身体的平衡。赵景承看到了,故意轻搔他绷紧的腋窝,简安宁触痒不禁,脚下失衡,打了个趔趄。
赵景承扶着他站好,调戏说:“这么快就脚软了?真没用。”简安宁面无表情:“那个地方不软,足够满足你了。”
赵景承才不会和一个双手被绑、站都站不稳的人一般见识。他挤了浴液在手上,滑溜溜的手指捏着简安宁胸口那两颗肉粒揉拧。觉察到简安宁胸膛起伏加剧,更是用拇指飞快地在乳尖上打着旋磨蹭,逼问着:“爽不爽?”
简安宁慢慢吐出一个字:“爽。”其实乳头真算不上他的敏感部位,确实有感觉,但也没那么强烈。
只是被赵景承玩得多了,一碰就连着下面一起痒起来。赵景承玩得兴起,又用沾满浴液的手给他手淫。借着浴液的润滑,赵景承撸动得很快,小指不时刺激一下guī头,惹得那根东西活物似的不时在手里弹跳。
他们两个挨得极近,近到简安宁能感觉到赵景承皮肤散发的热气,他不停张口喘息着,浴室里的水汽里似乎也带着赵景承的气息,让他愈发呼吸困难。
“安宁,你玩过打秋千吗?”赵景承忽然问。简安宁回过神来,摇头说:“没有。怎么?”赵景承把他yīn茎和阴囊一起双手攥着,邪笑着说:“这就让你试试。”
他忽然发力,攥紧双手往回拉。简安宁脚下吃不住力,何况又是这么重要的部位被人扯着,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挺腰向前。
赵景承在不让他感觉疼痛的基础上拉到极限,忽然手放松了一点,yīn茎上满是滑溜溜的浴液,手一松马上从掌心脱离,让简安宁的身体弹回原位。yīn茎从掌心抽出时又快又大力,简安宁爽得整个腰腹都是一阵酥麻。
不等恢复,赵景承已经开始了新的一轮。简安宁被他反复拉扯放松几次,已至高潮边缘,只是不知道他要作弄自己到什么时候,也只能咬牙硬挺着。
好在赵景承见好就收,重新拿起喷头,将他身上浴液冲洗干净。却又不放开他,自己在他身前半跪下,捉住那条肉棍,在顶端轻吻了一下。
“好好给你做一次,免得到时候你说我言而无信。”简安宁低头看他。赵景承面容英俊,脸庞被浴室里的热气一蒸,从里到外透出些晕红,显得极为迷人。
跪下来口交这种事,别人做来是卑微臣服的姿态,他倒坦然得很,一双泛着桃花的眼抬起来,边吮吸边观察自己的表情。“嗯”简安宁已有好久没享受过这样的快乐,今天却一连尝了两次,腰部以下的部位除了酥麻什么都感觉不到。
赵景承只要动一动唇舌,他都忍不住想要呼喊呻吟,更何况他还有灵活的手指,在吞吐的同时不忘揉捏阴囊和会阴。
再舔下去,他可能就要交代在赵景承嘴里了赵景承觉察到那根东西在嘴里胀得更大,阴囊硬硬地向上提升,也知道挑逗得狠了,他怕是受不住。于是慢慢将茎身吐出来,仰头看着他,问:“想射了?”
简安宁也看进他的眼睛里,沉默着点点头。赵景承恶作剧般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尖,绕着茎身舔了一圈,问:“可我还没吃够,怎么办?”
简安宁喘得胸腔欲裂,又吃了他这一番作弄,只想一口把他整个人吞进腹中。他急喘几下,恶声恶气地回答:“那就换一张嘴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