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站着不动,有力的手一把握住赵景承的手臂,拉着他抱了个满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骗走我的表白,不想负责任吗?”
赵景承本想骂他,又想到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屡次被拒绝确实够丢脸的,于是放软了语气,不自在地说:“就算你表白,我也有不接受的权利对吧?最多我让你好好干一次,算是补偿你这种发疯的念头。”
简安宁摸着他后颈温暖的皮肤,与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现在就补偿?”赵景承拿他没办法,妥协地跟他商量:“明天吧。你再多说几句我站着都要睡着了。”简安宁在他鼻尖上吻了吻“之前不是说要教训我整晚?”
赵景承在他红肿的乳头上用力拧了一把:“你以为我没力气教训你?你以为教训奴隶还需要主人在旁边盯着?yīn茎插上导尿管,戴上yīn茎按摩器替你按摩,嘴里塞上口嚼不让你出声,再把手腕脚踝反扭在身后绑了,离地吊起来。
然后我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来看,保证满地都是你的口水、汗水和尿液,唯独yīn茎硬了一整夜,却连一滴精液都别想射出来;四肢疼得像断了,一动也动不得。怎么样,这滋味想尝一下?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你舍得吗?”“我可以做得更狠,比我刚才说的还要残忍百倍,所以安宁,千万不要随便挑衅我,万一把你玩坏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简安宁笑了笑,近乎叹息似的在他耳边说:“你的残忍,我不是已经领教过了么”
赵景承不明所以,只是头更疼了。第二天早饭后,简安宁要去公司一趟。赵景承想着这几天都在这里跟他厮混,也有几天没回去住了,便要向他告辞,过几天再过来。简安宁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着脸说:“我哪里服侍得不好,你就想走了?”
赵景承脾气好是好,偏偏最受不了别人对他摆脸色、拿态度。简安宁要是好声好气地问他能不能多呆几天,他也不见得就会拒绝。如今被人质问,心里也有气,当即冷笑一声,顶了回去:“你当我是你的财产么,去哪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你想留人,就得拿出点本事来。”
简安宁脸色稍缓,语气却还冷硬着:“要我脱了衣服证明本事吗?”赵景承用虎口钳着他下巴,冷笑道:“对。不过不是在这里,到你公司再脱,你敢吗?”简安宁把他得手扯下来,用了挺大的力气捏在掌中,嘴里平静地吐出一个字:“敢。”
赵景承没想到他真这么放得开,一时骑虎难下,不过被羞辱的人都不在乎,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笑了笑说:“好啊,我正想多试试调教室以外的地方,看看你是否一如既往地”
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靠近简安宁的耳朵,在耳垂上舔了舔,暧昧地说下去“爱发情。”简安宁如法炮制,也吻住他的耳廓,低声说:“交配对象就在眼前,你凭什么要我不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