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赵景承脱了衣服,从衣橱里取出自己的睡衣替他穿上,等赵景承在大床上躺好,又替他盖好被子。“你准备转行做保姆?”赵景承笑道。
“你叫保姆替你做过这个?”简安宁看着他俊美的脸,连下巴尖都埋在被子里了,眼睛里带着睡意,柔软得像只毫无自卫能力的小动物,心中一动,俯身吻了他的额头。赵景承拍拍他的脸,闭上眼不再说话了。这一觉睡的时间够长,醒来时窗帘拉着,看不出早晚。
简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翻看,见他醒了,空出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握住他的手,目光又转回到文件上。“安宁。”赵景承叫了他一声。
“怎么?”“我以前觉得你的名字取得不对,你应该叫‘冷淡’、‘暴躁’之类的。”
简安宁把文件放到一边,摸着他睡乱的头发和晕红的脸:“我脾气没那么差。但也只对你一个人这样,景承,看你笑我就觉得很快乐。”
赵景承在他腿上捶了一拳“收收你的甜言蜜语吧,要是我只有十八岁,说不定会因此爱上你。”简安宁就势在他身边躺下,搂着厮磨了一会,赵景承也有些意动,摸着他胸口问:“还等到晚上再做?”
简安宁难得有些犹豫:“快中午了,我刚才叫人待会把午餐送上来。”说完忽地一笑:“不过如果你能忍住不出声,那也可以。”赵景承不屑地哼笑着:“你以为这样能吓到我?这是你的地方,被人发现你在办公室里玩男人,糟糕的是你吧?”
相贴的部位传来难以忍受的热意,再忍下去就不明智了。简安宁打电话取消了送餐的安排,很快脱光两个人的衣服,赤裸的皮肤和肌肉挤在一起,情欲立刻升腾,两人抱在互相摩挲对方的身体,喘息声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简安宁啃咬着赵景承的锁骨,在吮吸的空隙时问道:“昨天说,可以让我好好做一次。忘了问你,你怎么定义‘一次’?”他把烫热的亲吻印在赵景承胸口,意味深长地问:“是不是你不射,我也不射,就不算做完了一次?”
“你爱做几次做几次,”赵景承按住他的肩膀往下推,恶狠狠地警告“别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