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要给我舔,就直接插进来,别再磨磨蹭蹭。”赵景承见他一直看着那个畸形的器官,简直是说不出的羞耻,威胁性地用膝盖顶顶他的下巴。
简安宁顺势托住他的膝弯,牙齿在膝盖上咬了一下。眼睛仍看着两片充血肿胀成深红色的小阴唇,口里却问:“要我舔哪里?”
“安宁,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了。”简安宁笑了笑,把他两腿大大分开,俯下身吻上那朵密花。赵景承身子重重一颤,本能地要合上双腿,却被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口中用力一吸,所有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电流在全身流窜。
这一下过后,简安宁却放缓了攻击的节奏,只在花瓣和穴口边缘轻轻舔舐,一点把舌头伸进去的意思都没有。
早已情动的小穴不断分泌着香甜的蜜液,流到穴口即被他快速舔去,带来的酥痒和快感让赵景承情难自抑地挺动腰肢,希望获得更多的抚慰。穴里却空虚无比,淫肉不停夹紧、收缩,借着那一点摩擦缓解体内淫浪的渴求。
要是有东西插进来就好了,要是简安宁的舌头深深地戳刺进来,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着穴里的嫩肉,舌尖快速地拍打着敏感的极点,该有多么快活!或是他的yīn茎插进穴里,一下子冲破淫肉的阻碍,狠狠顶到深处,干到花心霪水直流,直接把他干到高潮。
就是手指也好啊,灵活地在穴里翻搅,准确地捕捉到最敏感的一点施以刺激,快感强烈到想要尖叫求饶可惜那条可恶的舌头只是顺着花瓣间的那条缝隙一下下舔着,每次舔到中间的花核,赵景承就会疯了般全身痉挛。
在理智被最终蚕食干净之前,赵景承叫了停:“安宁,我还是第一次做m,你就不能就不能快点进来。难道非要我求你?”简安宁抬起头来,有些错愕:“做m?景承,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景承呻吟道:“不管你有没有那个意思,你都已经做了。别再舔了,进来吧。”“很快。马上就给你。”简安宁做了个在赵景承看来很不可信的承诺,又低下头去,舌尖浅浅刺入穴内,却不深入,而是自下往上慢慢分开肉瓣,直往尖端舔去。
手指也配合着把两片柔软粘滑的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藏在上方汇合处的小小花蒂。“景承,别怕。”
赵景承当然不怕,在被简安宁吸吮阴核而疯狂潮喷、霪水流了满腿之后,除了荡平全身每个细胞的狂乱快感之外,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一定会用尽所有已知未知的酷刑,狠狠地、一点一点地、绝不心软地折磨死简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