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消气了吗?”赵景承把手搭在他腰上,一下下摸着他汗湿的背:“安宁,我并不是生你的气。而且我也还欠你一个道歉,对不起,不该和别人那样议论你,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种错。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以前没特意想过我们的关系,那天你要赶我走,我忽然觉得”他顿了顿,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照直说了:“我对你的在意,可能比我心里预计的要多。”
简安宁回抱住他,轻轻亲吻他的头发。赵景承有些意外:“我看你好像没我想得那么高兴嘛。”简安宁低声笑了,拍拍他后脑勺:“你能看出些什么。”
赵景承惊讶极了。一句话能包含着宠溺、埋怨、期待、调情种种不同含义,真亏得简安宁说得出来!“胳膊抬起来。”他命令简安宁道。对方很听话地从命了。赵景承哼哼笑了几声,邪恶的手指伸到他腋窝里轻轻搔痒。
简安宁痒得直笑,忙将他连着手臂一起禁锢在怀里不让他再动。赵景承一口咬在他鼻尖上“现在我看出来了,你很开心,笑得这么灿烂。”
简安宁从他的侧脸一路吻到脖颈,直吻得赵景承气喘吁吁才问:“承,你是答应做我男朋友了?”这陌生的称呼简直如平地一声惊雷,劈得赵景承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简安宁耸耸肩:“你也叫我宝贝了。”“我那是”“我知道。我也是在开玩笑,”简安宁在他形状美好的锁骨上重重吮吻,力道重到明早能看见一个清晰的吻痕“承。”
不等赵景承再次提出抗议,灼热的吻已落了下来。简安宁固执地把舌头往他喉咙里捅,似乎不把赵景承吻到窒息就不肯罢休。唔,畜生。发情之前从来不先打声招呼。简安宁打开台灯,摸着身下人被吻到红肿湿润的嘴唇,拉开他因骤然亮起的灯光而挡住眼睛的手:“我今晚可能会粗暴一点,可以吗?”
赵景承不知死活地笑了:“有多粗暴,肛裂的程度?”简安宁深黑色的眼睛把他赤裸的身体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嘴角渐弯:“闭嘴。赵景承,我想操死你已经很久了。”宠物不该宠着养,赵景承又一次跟自己申明这个观点。
但与此同时,他也无法否认被简安宁一句话弄得骨头都酥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