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见他眉头紧蹙,眉宇间满是戾气,顾及他的身体,忙用最轻的力气一把将人环抱住,生怕更激怒了他:“景承,你别生气。
我只是担心你冲动之下做出后悔的事,我们再想几天好吗,半个月也好,一周也好如果最后你还是不想要它,我也不会再劝,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安宁,别说我不近人情,我可以给你一周的时间劝服我。”赵景承看着简安宁欢喜得不知作何反应的神情,冷笑着补充了一句“前提是你得用身体留住我。”
他此刻非常、非常想要伤害简安宁。简安宁的态度和行为让他感到被背叛的痛苦。他怎么可以一边说喜欢他,一边罔顾他的意愿、自以为是地替他做决定?或许他该好好给简安宁个教训。他转身向二楼调教室走去,简安宁安静地跟在后面。
“安宁,我现在心情很差,要用你泄愤,所以很有可能失控越界。受不了你要说安全词,你还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吧,我的小怪兽?”赵景承把浑身赤裸的简安宁锁在邢架上,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种凌虐人的主意。
“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简安宁微微垂着头笑了。第一道刑罚就是电刑。赵景承直接将尿道按摩棒通了电,打开震动,然后才扶着半硬的yīn茎慢慢插进去。尿道是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电流的强度又超出以往任何一次,因此进入的过程仿若极刑,不过短短十余秒,简安宁已疼得满身是汗,腿根不自然地抖动,性器却在电流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勃起。
赵景承把电击模式调成每隔十秒钟电击一次,每次持续五秒,放任简安宁痛苦压抑地闷声呻吟,又去招呼他后穴。
浅红色的褶皱紧紧闭合着,赵景承平时心疼他不喜欢被插入,玩弄后穴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只用过手指和舌尖,连跳蛋都没放进去过。
抚摸穴肉的酥麻快感暂时分散了被电击性器的痛苦,尤其是指尖在前列腺上重重按压时,直冲头顶的激烈快意让简安宁难以控制地长声呻吟,就连尿道里的电流都渐渐转化成特殊的快感,刺激着他想要射精的渴望。赵景承取了一个直径约一厘米、连着导线的金属球,同样接在电击器上,把金属球送进穴口,用手指推到前列腺附近。
“安宁,你痛了就叫,别忍着。”恰在这时,电击器又开始施放电流,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整个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