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不在场的情况下,有些话反而比较容易说出口。医生回过头来看他,深深叹了口气:“孕期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我之前也说过了,要再说一遍,你肯定会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
景承,我不建议你留下这个孩子,但如果你坚持,我也会祝福你,并且尽我最大的能力保证你和孩子的健康。你是个坚强的孩子,相信李叔叔的话,会没事的。”
赵景承笑了笑,温言谢过医生。临走之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对送他到门口的医生说:“对了,李叔叔,这件事能替我保密吗?我不想让我爸知道。”
医生怔了怔,皱着眉摇摇头:“你长时间不露面,即使不通过我这个渠道,你父亲也早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景承耸耸肩:“那就到时候再说。”
一个月后。赵景承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简安宁正跪在中间,埋头在他下身服务。
在孕吐、尿急、脾气暴躁等等症状还没有找上赵景承时,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先开始折磨他了。他从未如此渴望过性爱。没错,他对性爱的需求已经需要用渴望来形容。的确,青年男子一个月没做过确实难熬,但并不是说简安宁没有用手和舌头偶尔替他纾解,只不过这些并不能让他满足而已。
他渴望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插入、摩擦,解了幽穴深处难耐的空虚和淫痒。怀孕让他的身体,尤其是属于女性的部位变得更为敏感,有时被简安宁无意中碰几下都会有反应,实在令他尴尬失措。
“再深些”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菗揷,并不深入,偶尔抽出来拨弄红肿粘湿的阴唇和充血的阴核,引起一阵舒服的酥麻。没被碰到的甬道深处却更是难过,痒得赵景承几乎想自己伸手插进去抠挖。
“景承,你再忍忍。”简安宁抬起头爱怜地看看他,握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硬挺已久的下身上“我和你一起忍着。”赵景承无奈喘息几下:“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医生说是正常的,别怕。”简安宁在他腿根敏感处亲吻几下,笑了笑又埋下头去“试试我的口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