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用类似紫外线的镜头远望,她的目光可以远眺她们星球之外数千公里。
如果通过不同卫星上的高能传感器,她能分辨出能量谱系中数以千计的放射带。
我认为以我们的现状,对于真实宇宙而言,我们只是根小小的肉中刺,但只要我们通过不懈的努力,这根刺立即会要了他的命,这个想法不错。
我在使命号的支持下,从若拉的意识中感觉到,她的眼睛差不多全合上了,眉头却皱得更紧。
我感觉到她的意识,正将越来越多资源用于某种模式分析上,说不定压根没听见同伴说些什么?
我通知塔可斯自己要暂且退出这里一会儿,此后几秒钟塔可斯只能单干了,他要腾出手来收拾那些顽冥不化、胆敢对抗的家伙。
我认为他的感觉,会与某个被一群牛鹿攻击的人相似,这些东西挺烦人的,说不定真会伤到你,只好费点手脚打发掉,其实它们根本不值得操心。
这是为了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虽然我们没打算伤害别人,但也不能被别人伤害。
球形飞船上的情形,与我用意识感知另一层面一样。若拉接受过特训,运用着的某些战斗技巧。
我有些奇怪,若拉的意识备份断断续续,好像有很多被人为删除了一样,只留下一些需要整理的线索。
若拉意识里的线索很难追踪,但我还是盯住了这条线索,跟着它返回了她们文明的星球,他们和我们相比变化很小。
若拉和同伴睁大眼睛,十分迅速的使用着网络终端,将一连串网络中资源大把大把直接抓过来。
我分神了,我知道这么做不好,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注意力回到了根达亚大陆。
许雅凝神地听上面说话的声音,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真奇怪,那声音像是迪丽米!”
迪丽米在追问着索汶什么?有一会他似乎要回答,但他看到了迪丽米的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最终没有讲出来。
“你认为我在替犸犽族人做事情吗?”索汶问遁。
“不是。”迪丽米回答,“我只是认为你并不总是按照我的话去做。”
迪丽米皱起了眉头说:“索汶,不是你会是谁呢?”他没有回答。
迪丽米接着问:“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索汶有些犹豫的说:“我真的想不到,是谁出卖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