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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昭示着杀死唐元白的真凶,也拥有烈虹残留的特殊能力。
星临将手指靠近自己的鼻尖,轻嗅,感觉这血液中掺杂的脂粉香气似曾相识。
他闭上眼睛,仔细回想此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每年一度的荷月佳节,如镜河面上烛火流散,喧闹人群中卖灯稚子牵绊他的脚步,火树银花中云灼笑意轻浅……不是这个。他皱眉摇摇脑袋,像是要把那个可恶人类贸然给自己取名的画面甩脱出脑海。
再后来呢?后来他的行动路线是从市集西南方向的万聚坊,到东南方向的唐府,他回忆着两个场景和一段路途上的所见所闻——仍然没有收获。
最后便是茶楼所在的江岸处,唐元白的无头尸浮上水面。
这味脂粉香气浅到人类的嗅觉无法发现,也浅到能在仿生人的大脑中藏匿,星临在自己的记忆场景中来回寻找,想要捉住那抹若有似无的香气。
他的记忆不会像人类一样随着时间逐渐模糊消退,他经历的所有,都永远清晰可见,足够他在无数次重现中去探寻那些容易忽略的细节。
他耐着性子将场景再倒着推演一遍——在他将指尖陷入那黏腻的血肉断面之前,惊慌哗然的人群在他视线中耸动,在第一声尖叫出现之前,他在和偶遇的扶木交谈。
从茶楼窗框跃下之前,茶楼里说书人抚尺一响,口中绿豆糕软糯清甜,几粒糕点碎屑掉落在衣襟上,他刚想伸手拍落,远处江面上吹来一阵熏然夜风,帮他将这碎屑吹落。
那阵风轻柔,抚过他的侧脸,轻卷他的发尾,后就不着痕迹地消散。
只留几丝温软的甜腻萦绕在鼻尖。
就是这个气味。
那时茶楼中的说书人抚尺刚落,开始向堂中茶客侃侃而谈寻沧旧都新来的画舫美人,他坐在二楼窗框上,远眺着江上装饰华丽的画舫,看着那上面的轻纱薄缦被江风轻拂而起,风捎着一股甜腻脂粉香攀过茶楼窗框。
他得去那座画舫看看。
“如何?”天冬的声音从上头传来,飘进坑底,回荡着将星临拉出记忆。
星临单手抓起那幼女的头骨,找了处缓坡借力,左攀右跃地出了坟坑,突然黑影一闪再次出现在天冬身侧时,天冬抻着看向坑底的脖子还没收回来。
“确实是在这里,那堆骨头上还有血迹未干。”星临将那头骨托到天冬面前,那道蔓延至下颚的血泪在夜色中透出股愁悒,“我还在坑底发现了点别的‘痕迹’,想向姑娘讨教。”
天冬看向那小小头骨的目光意味不明,口吻温温平平,“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
“今夜江上的画舫,是属于城中谁家的?”星临问道。
天冬略一回忆,“今夜江上少说有十座画舫。”
“最大的那座。”星临又道。
“忘尘楼的。”
“多谢,还有一件事麻烦姑娘。”他随手一抛,那头骨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落回坑底,坑底传来的硬物撞击声在星临的话语间轻响,“向云公子汇报的时候替我美言几句。”
天冬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好看。
星临恍若没有察觉,状似无意地向背后瞟了一眼。
他只是不太明白,日沉阁要录取一个新员工要这么严格的吗?那一惊一乍的小偃师对他敌意外现,天冬温和却依然对他防备,更不用提云灼,对他的不信任简直深切到了骨子里。
好在他生来就一直被提防,现在倒也习以为常。
“唐老板的脑袋就拜托了,”他转身,踩着翻开的泥土离开,“快要四更,天冬姑娘在这里也不要呆太久。”
说着说着,他已经走到假山旁,突然半回过头来关怀一笑。
“夜半怀缅,伤心又伤身,不太好。”
他笑得温柔,细看之下甚至有些软软绵绵,与天冬的一贯笑容完全神似,弯起的眼睛中,映着天冬头顶的墨蓝夜空,夹杂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天冬一时间恍了神,等星临转过头后,她才惊醒那光芒实则是那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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