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摸去,却被人攥住了手,卫明楼回过头,发觉是花九在身后抱着他,才会
热的这样古怪,他想站起身,花九却按住他,把手指竖到唇边轻吁了一声,卫明楼暗中纳闷,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见是叶七郎正跟一个男子在说话,那男子身量极为高挑,年纪不大,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身后跟了两个人,都只十七八岁的年纪,面白无须,笑起来一脸的媚态。
卫明楼心里微微一动,回头向花九看去,花九的眸子又深又亮,竖起两根手指,在他腿间的物件上轻轻一剪,卫明楼吓得一哆嗦,急忙摇了摇头,又不住的向他拱手。
花九冷哼一声,外面那两个人却已经搂在了一处,两个小跟班只在旁边站着,什么也看不到似的。卫明楼压低了声音,在花九耳边道:“什么人?”
花九展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字,卫明楼大吃一惊,刚想出声,却被花九捂住了嘴。卫明楼瞪大了眼睛,指指叶七郎,又指指那个男人,在腿间比了个切割的动作。
花九点了点头,卫明楼脸色大变,呆呆的看着花九。花九并不理他,他有些谄媚的朝他靠过去,把头倚在他肩上,花九推开他,他真有些怕了,又凑上去亲他的脸,在这闷热的小屋子里,花九的脸也是凉凉的,亲上去十分舒服。
花九解了他的裤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卫明楼别扭着说什么也不肯,花九用手指轻弹了他一下小弟弟,他露出极为委屈的神色,终于还是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
这种姿势便是女人也受不了,卫明楼痛得几次想起身,却被花九瞪视着,自虐般的沉下了身子,那性器楔子般的钉入体内,灼痛难耐,他呲牙咧嘴,又不敢叫,头顶上花九肩窝上沉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不行了,好疼”
猛的起身在旁边蜷成了一团,花九蹲下来,他吓得拼命的摇头,花九却只是给他穿上了裤子,见他满头的虚汗,又用汗巾子在额上擦了两下。
卫明楼只觉得那雪白的汗巾扫在鼻头上,略微有些氧,不禁一阵恍惚。
外面那两个人已经办完了事儿,正在穿衣服,卫明楼抬膝在花九腿间轻顶了一下,微微一笑,手便缠了上去。
花九拿眼瞪着他,他却压上去轻吮了他的耳垂:“傻瓜,你那个春宫十八式,用在男人身上是会出人命的”
他声音极低,在耳边酥酥作响,花九微微颤抖了一下,卫明楼愕然:“这么快?”
花九一脚踢开他。那些人已经走的干净,他推开房门走出去,原来容身的地方竟是一间废弃了多年的鸽房。
叶七郎迎上来道:“大当家,你们还是快些走吧,这些伎俩怕是瞒不过他,他一定已经觉查了,只是不好当着我的面杀人”
花九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卫明楼,卫明楼忙不迭的扑上来:“你可不能丢下我。”
花九微微蹙眉,卫明楼只怕他一时改了主义,又胡乱赌了一气咒。叶七郎听得目瞪口呆:“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花九却看了卫明楼道:“一惯的伎俩了。”
卫明楼忙道:“我是真心的,小九,你要不信我,我就只能死在你面前了。”“那你死。”花九将长剑递给他“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死给我看。”
卫明楼仿佛被人迎面塞进了个包子,呆呆的看着那雪亮的长剑,剑刃反射出水蓝色的波纹,不知染过多少人的血。
卫明楼指尖一阵发软,花九冷笑一声,轻身便走。卫明楼急忙追上去:“小九,你不要生我气嘛,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死了,难道你就不伤心?”
花九上了马车,卫明楼几步跟上去,见花九面寒如秋水,也不敢再多话,老老实实的蹲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往他身上靠一靠:“小九”又侧了脸去看他:“你真生气了?”
花九淡淡道:“你不是总怪我不放你走么?现在你走吧,我不拦着你。”
卫明楼想叶七郎那个来历非凡的姘头,脚哪里动得了一步,好歹花九武功盖世,跟在他身边生机总是多一成。讪笑了一声说:“咱俩有大半年没见了,怎么也得叙叙旧不是?”
花九靠在墙壁上,微垂了眼帘:“有什么好叙的?”“当然有啦比如那个”卫明楼搅尽了脑汁,终于挤出一句话来“挽月怎么样?”“很好。”
卫明楼眼睛一亮:“是么?当初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嫁我,我便知道,她是有她的打算。”花九眼前闪过花挽月的脸,神色决绝,又想起那不曾间断的木榆声响,忽然觉得有些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