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鸢只是淡淡摇头,面色平静如水,“没必要。”
祁司逸讶异。
南明鸢端起咖啡浅呷了一口,没有放糖的美式很是苦涩,南明鸢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说没必要是真的。第一,我和他薄辞深已经离婚了,便是两不相欠,他做什么我都没兴趣,也不想理会,越理会,倒显得我越在乎他,那是傻子才干的事情。第二,他们的婚姻不会幸福的。”
不是恶毒的诅咒,也不是幸灾乐祸的心态,南明鸢缓缓垂目,神色平和,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
“薄辞深一向最讨厌欺骗,至于司瞳……呵,骗来的东西是不会长久的,等她真面目暴露的那一天,就是薄家天翻地覆的一天!”
祁司逸惊愕了!
这一番话说得从容且客观,好像南明鸢只是局外人,和薄辞深从来没有过任何纠葛一样。
妹妹竟然看的这么通透了吗?
拿得起放得下,不怕输也不强求
妹妹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能成长这么多?!
祁司逸瞪大了眼睛,咋舌赞叹,“想不到啊,我们鸢鸢小小年纪,人生态度却很成熟嘛。我看那些贵族千金小姐的培训班,应该高价请你去。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千金小姐该有的气度和远见!”
祁司逸嬉皮笑脸地哄南明鸢开心,彩虹屁张口就来。
南明鸢笑的揶揄他,“小哥,你说你这张嘴,骗了多少个女孩子,嗯?嘴这么甜?”
“哪有,我说得都是实话好不好!”
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拎不清的,根本就和真正花重金培养的千金小姐气质不符好不好?
祁司逸颇有些淘气的一歪头,然而在南明鸢失笑摇首未曾看过来的一瞬间,他的眼神骤然暗了下去!
宛若一把淬了毒的尖刀,发出危险的寒光。
他的鸢鸢心地善良不愿过多追究,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若不是这三年他不在国内。
凭那种女人,也想欺负到他们鸢鸢头上?
有些事不用南明鸢开口,更不必脏南明鸢的口,祁司逸作为哥哥,自然会去帮妹妹完成。
否则,他们枉为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