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她原本还有些不平的心绪一下落到最低处,都离婚的人了,管她穿的什么呢!
薄辞深说教的语气让她十分不爽。
南明鸢冷漠的掸了掸裙摆上的灰尘,头也不抬,冷淡道:“这就不劳薄总操心了。有功夫管我,不如花点时间把你妹妹教好,实在不行拿根链子拴着,别让她四处发疯。”
说完,南明鸢冷着脸扭头就走了。
她离去的背影也摇曳多姿,开叉露出的美背在灯光下愈显白嫩,所到之处,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薄辞深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薄唇抿成了线,浑身上下的气息乃至脸色,都黑了个彻底。
薄珏凝被宋珏训了一通本就委屈,现在又看见自家哥哥去护南明鸢,情绪彻底爆发了。
“哥!你不是讨厌南明鸢吗,你都知道她水性杨花,为什么还要扶她,你也被她灌了迷魂汤了?!”
薄辞深被她喊的头疼,“够了!”
“哥,你凶我?”
薄辞深面无表情看着薄钰凝,“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身为薄家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薄氏的脸面。这样撒泼打滚是要给谁看,不觉得丢脸?”
薄珏凝被宋珏讨厌,又被亲哥哥呵斥,心态彻底崩溃了,“你们一个一个……都不帮我!!那我走!我不要理你们了!”
说完,她抹着泪跑去找她的小姐妹诉苦去了。
薄辞深微微拧眉,满脸的头痛。
宋钰拧眉,磕了根烟出来,看着脸色不善的自家兄弟,叹了口气,“走,去阳台上吹吹风?”
……
夜色如水,月华银辉皎洁,洒落阳台之上,仿佛隔绝了屋内的纸醉金迷,显得幽宁静谧。
烟圈被风淡淡吹散,模糊了宋珏的眉眼。
往常遇到无聊会烦人的宴会,他也会拉着薄辞深找个地方透气。
也许是抽烟,也许是闲聊,但那时候兄弟二人心思简单,远没有今天对面相顾来得沉默。
“我说你……”
宋珏啧了一声,抖了抖指尖的烟灰,“你到底怎么想的?我看你对她,好像不止是把她当前妻?”
抽烟的薄辞深动作微微一顿,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鬼扯!
就冲刚才这人刚那八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接南明鸢,要说他心里一点儿心思没有,他能把这烟吃了!
宋珏抿唇,蹙着眉,嫌弃的看着薄辞深,“你对她没有别的想法最好,反正我是要追她的。到时候别说我不地道啊,我可跟你讲清楚了。”
“你们都离婚了,别再对她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