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关系,你的事……那你先说说看吧。”原本大笑的蛮格勒突然想到了些事,一下子脸上的笑容便消失得不留痕迹。
“那个,我们需要你的援助!”扎缪尔眼神显得慌乱,似乎不敢落在蛮格勒的身上。
“我的援助”
“是的,我们在南海龙宫被毁之际逃了出来,现在打算借末流海那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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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那直通路上的道,不过由于一路上还有追兵,所以……”
“你那夫君……对了,是那乳海的亲王吧,以他的权势你们又怎么会落得这个境地,更何况乳海从前些天开始便对我末流海发动了莫名的战争,如果我把他弄进末流海,这让我全城百姓作何感想”
面对着蛮格勒的质问,可能是因为爱情导致的智商下降,又可能是内心产生了愧疚,总之原本善于诡辩的扎缪尔一时间竟被问得开不了口了。
“蛮格勒殿下……”眼看着扎缪尔就要交涉失败了,一旁的珞德蕊尔终于鼓足勇气将这句话给憋了出来。
“我……我认为,如果您能去帮……帮助我们,您的危机也可……可以解决。”看样子她虽然能在陌生人面前说出话来,可是手还是极不自然的用大拇指揉起了食指。
“解决我的危机,我有什么危机”蛮格勒的嘴角往上一倾,将双腿都放置椅上向前伸直,整个就像是箕踞。
虽然这种极为随意的坐姿有略显轻视珞德蕊尔的意思,若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会怒目而视然后直接甩头就走吧。
但这次作为请求方的珞德蕊尔也不得不放下她那颗高傲的心,即使这对她而言比死了还难受,可是一想到还有这么多姐妹以及哈文对她的厚望,那么自身所受的屈辱与磨难都算不了些什么了。
“您的末流海也撑不了多久了吧?”珞德蕊尔这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终于让自己说话不再磕巴了。
“混账,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些什么来呢,我这粮草充足,兵甲齐全,堡垒也固若金汤,你莫不是来减我士气、妖言惑众的”蛮格勒用手一把拍了一些面前的桌子,对着珞德蕊尔大声怒斥。
“殿下您先请息怒,且听我细细说来,您末流海虽然可以通过那与地上直接换取物资,但倘若乳海对您这发起总攻您独木孤枝又该如何去对付”
“原来你所说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你南海二公主口中能说出什么高见,我早已高举义旗向众海域发起,待他们回应后,这情景自然会是燎原之火。”
“哎,看来我识才的眼光果然不行,竟把酒鬼错认英豪。”珞德蕊尔便瞟了一眼蛮格勒的反应。
“你说什么”这一下可是把好面子的蛮格勒给激怒了,若不是扎缪尔在这看着,他差点就从椅子上给起得蹦起来了。
看着蛮格勒气得用手指着自己大吼,珞德蕊尔反而心里都笑得开了花。
“我在说什么呢嗯,我是在说啊,殿下您可太天真了。”
“呵,天真”蛮格勒看珞德蕊尔已是看得咬牙切齿,若不是现在动手不方便,他或许早就对珞德蕊尔大大出手了吧。
“啊,没错,就是天真,殿下您可能不知祖龙之威,但就连东海那阿瑟斯王子……哦,对了,您应该听说过阿瑟斯王子吧,就即便强大如他也被祖龙朱诺因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更何况朱诺因手下还有一众骁勇善战、智谋无双的亲王和百万雄兵……”珞德蕊尔说着又偷瞄了数次蛮格勒的神情。
“更何况在南海发生了这样的悲剧,现在非嫡系的龙王已全部与海,这些海域自己问题都未解决又怎么会来援助您末流海呢”
“等等,什么,你说什么,老家伙他死了”
虽然说蛮格勒从没瞧得起他这父亲安德昂,但在听到他的死讯之后仍不免流露一丝悲伤,当然,也很难判断这悲伤之情是不是因为他父亲的死会大大影响士气的缘故。
“没错,还请殿下您请节哀,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我与扎缪尔的父亲也在这次事件中去世了。”珞德蕊尔也跟着哽咽了起来,泪珠在她的眼角不停打转,但还是被她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但是即便情形如此,倘若您与我们同盟,我们可以为您带来足够强大的盟友,况且如果哈文殿下在你的营中,相信也是可以作为与朱诺因谈判的条件。”
“哈文我与他不共戴天,他从我这夺走我心爱的扎缪尔之时我已经将他视为仇敌,如今我的父王又因乳海而死……”蛮格勒听到哈文这一名字后便紧握住拳,竟吼得破了声。
“殿下,话不能这么说,哈文殿下虽然是乳海的亲王但自身也受到了迫害,何况当时他始终都是与令尊站在同一战线的。”
“即便如此,好,就照你这么说,他哈文即使与乳海撇清了关系,那他不是更没有用了”
“殿下,您想想,若是朱诺因一点祖孙情都不顾及的话我们又怎么能活到现在呢,这不正是说明了我夫君哈文的重要性吗?”
“即便你这样说,但只有一个哈文又能提升什么战斗力”
“我的夫君在离开南海之际便与我的堂兄阿瑟斯……嗯,也就是现在的黄龙族之王,还有卫海紫龙族之王泽濑缔结同盟,我们原本计划是带领同族去地面再做根据地,等待时机反攻乳海,但如果殿下您能加入,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看着有些犹豫的蛮格勒,珞德蕊尔并没有继续做什么声明,只是给了扎缪尔一个眼神。
“殿下,我们在这里倒是还可以慢慢详谈,但恐怕我的夫君那边就无法等太久了,还是说您先好好想想,我去门外等您结果。”珞德蕊尔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屋。
关上门扉后珞德蕊尔便立马松了一口气,她用手使劲给那已经涨得通红了的脸扇风,以此来使自己那都快从口中跳出来了的小心脏平复下来。
“你认为怎么样啊?”扎缪尔看着一旁陷入了矛盾之中的蛮格勒。
“但是照你姐那么说的话真的行得通吗既然在南海就已经被朱诺因一锅端过。”蛮格勒不由自主的拿起马奶酒便一口喝了下去。
“虽然姐姐把朱诺因他们说得凶神恶煞的,但堂兄阿瑟斯身上也并没有受多重的伤啊。”扎缪尔说着便走到了他的身旁,将他手旁的酒坛给拿开了。
“可是被你姐这么一分析,朱诺因那老贼兵力的确很占优势。”蛮格勒呆看着扎缪尔。
在他眼中扎缪尔总是那么美丽,看着总能使人心旷神怡,或许现在只有她可以平息他内心中任何的不愉快了吧。
“虽然朱诺因手下兵多将广,但个亲王明争暗斗也不比嫡系和非嫡系之间的矛盾低啊,如果是打硬仗的话他们谁也不会出力的吧。”
“我们一定能报仇的啦。”看了一下表情稍微平静的蛮格勒后,扎缪尔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头来表示安抚,一下子他的脸变涨得和红枣一个色。
“那你决定好了吗?”扎缪尔这句话的语气特别温柔,这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是个男的都会难以抗拒,更何况是自己的爱慕者。
正当蛮格勒要开口之际,扎缪尔用食指摁住了他的嘴唇,用那猩红色的双眸瞥向了门外珞德蕊尔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