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公闻言,也不由看向皇帝,“皇上,要不……请祭司大人来一趟吧?若雏凤出现,他肯定第一时间觉察。”
皇帝眉心紧皱,愤怒与理智此起彼伏。
他恨不得弄死皇后,但皇后说的话,却也不得不交他心生警惕,最后沉声道,“去,请大祭司过来。同时,皇宫戒严,所有人不得进出,关押宣王妃的守卫全都带过来!”
皇后忙道,“还有北堂非衣!今天进宫的,除了薛尚书之外,还有北堂非衣啊!谁知道他有没有背后捣鬼!”
皇帝的脸色却有些难看,“你敢怀疑北堂家的人?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便是朕见了他,也要给三分颜面!况且,北堂家和雏凤乃是血仇,北堂非衣怎么可能带走宣王妃!”
皇后被吼得脸色发白,但还是坚持道,“皇上既然要查,那就查所有人。否则的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是想法子,要除掉臣妾,废掉太子呢。”
皇帝瞳孔狠狠颤了颤。
他是想废太子的,但总要有个由头,不能像是太后生病那样,弄的外面谣言四起,影响他的威信。
最后,眯了眯眼,道,“来人,去把北堂公子与母后请来!”
……
慈宁宫。
太后已经清醒了,在和沈玉说话,“真是舒服啊,哀家躺了一两年了,还是头一次这么舒服。北堂公子啊,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
“要不,你就在宫里留下来,多住一些日子吧?”
她拉着沈玉的手,看她的眼神像个慈祥的长辈,但沈玉脑海里,却是她之前如何算计她的母妃,咬牙切齿的那些话。
只不过,面上却并无波澜,只是道,“这一次施针,最多也就是减轻咒的力量,但咒是无形的,总会突破银针的封锁,很快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