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神偷,开个锁再简单不过了。
祝冗默了默。
这可难不倒他,他拿出一根银针,捣鼓了几下就把锁打开了。
既然能打开锁,那他之前为什么不偷偷地逃跑呢?
嗯,当然是不敢了。
要是敢跑,虞星楼那小子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的。
花漓慢悠悠地走着。
祝冗一溜烟就跑到她前面去了。
关了这么多天,现在终于能出来了,他跑得贼快。
“你去哪?”花漓叫住他。
祝冗停下来:“出去逛逛,这你也要管吗。”
花漓瞥着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外面全是找你的人。”
祝冗顿住了,他怎么忘记了这茬。
夏侯玦走过来:“老头,我们去喝两杯?”
嗯哼,把他灌醉,看他说不说。
“好啊。”祝冗欣然应允,“咱们哥俩今晚不醉不归。”
关了几天,他都憋坏了,一定要好好地喝一场。
夏侯玦扯了扯嘴角,谁跟他是哥俩了,注意一点辈分行不行。
花漓坐在院子里,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虞星楼坐在她对面。
花漓瞥了他一眼,继续沉思。
虞星楼开口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花漓默了默,他怎么就那么聪明。
要不要问问他,说不定他能分析出点什么。
不过事关浥月楼,还是算了吧。
虞星楼道:“在想淮王府的事?”
花漓眼角一跳:“不是。”
“那就是了。”
花漓:“……”
她都说了不是了好吗,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答案的。
“你不问我和云星野说了什么吗?”
花漓轻哼:“关我什么事。”
虞星楼勾了勾唇角。
花漓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瞄了他一眼,他怎么不说了。
虞星楼起身:“时候不早了,洗洗睡吧。”
他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