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漓撇了撇嘴,夏侯玦这家伙今天怪怪的,不怪她这么想啊。
她把这个念头甩开,对云星野说道:“听说池渊前辈挺喜欢你的?”
云星野道:“前辈指出我的不足,教导了一些招式。”应该只是随心而为。
“怎么不见他来指导我。”夏侯玦很不满。
锦瑶道:“我师父喜欢朴实一点的人。”
夏侯玦微微睁大眼睛,指着云星野:“他朴实?”他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云星野也无话可说,朴实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确实……不合适。
“呃……”锦瑶想了想,“那就是师父看他顺眼。”
夏侯玦怒了:“我怎么就不顺眼了。”
花漓噗嗤笑了,道:“你心里没数吗?”
这厮整天欺负人家的小徒弟,能对你有好感才怪了。
夏侯玦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悟了:“难道是因为我话太多了?”
花漓顿了一下,道:“挺有自知之明。”虽然不是这个原因吧。
夏侯玦难得反思了一下,他是不是应该改改?
啊,不对,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他根本就不需要池渊来教他啊。
夏侯玦想通了,也就把这件事抛开了。
……
夜里,公孙弈鬼鬼祟祟地出了门,走向院子里的大树。
他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大树下白狻睡着了。
公孙弈正要动手。
忽然有人轻轻地咳了一声。
这声音是从上方传来的,公孙弈的手抖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差点就掉了。
夏侯玦坐在屋顶,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公孙弈没好气地说道:“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