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蔫了的芦荟,就是被小姝儿撒了金疮药的......
为此,小家伙还难过了一些时日,被秦九月好好开导了一番。
——
宁王和威宁侯凑到一起。
宁王主动说道,“前段时间去江家搜寻了一番,没有找到张顺,看来,江谨言和张顺果真没有关系,舅父如果想用,就尽管用吧。”
威宁侯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一早就跟你说,你就是不信我,不过,也不知道江谨言这小子最近做什么?我有心找他,拉拢他,结果连人影都看不见。”
宁王笑了笑。
威宁侯继续又说道,“朝阳公主成亲,皇帝允许你出去送亲吗?”
宁王摇头,“暂且还不知道,宫中那边什么消息也传不来,加上母妃现在也被禁足之中,皇上也不去母妃那里,好像安插在宫中的耳目都被掩上了,堵上了,闭目塞听,本王现在啊,就靠着舅父传来的消息过日子了。”
威宁侯干巴巴一笑,“日子倒是也过得快,你也不用太过于焦虑,目前朝堂之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睿王依旧花天酒地,把那种地方的女人抬进家之后,现在又看上了另外一个姑娘,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贤王那边也不必担心,没有什么大动静,估计是你这件事,也给贤王提了个醒,过犹不及,欲速则不达。
皇帝身体好好的,这样的局面就不会轻易改变。”
威宁侯顿了顿,看宁王没有接话,尴尬了一下,继续说,“唯一让我头疼的是宁国公,按理说你那管家出来挡了视线之后,孔霜的那件事情就算过去,他那段时间同我虽是不说话,可以勉强能相处,但是今天早上在朝堂上,他好像莫名其妙地呛白我,退朝以后,我主动找他说话,他正眼都没有看我一眼,不知道这老头是又知道了什么?”
闻言。
宁王的眼珠子微微动了动。
他脑海中率先想起的就是沈云岚和睿王成亲的那天晚上,自己喝了几杯酒,借着酒意去找了孔霜,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儿。
想到这里。
宁王用余光偷偷的看了一眼威宁侯,抿了抿唇瓣。
半晌,才开口说道,“是不是怀疑什么了?还是说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威宁侯嗯了声,“有可能,当初审问这个案子的是沈毅。”
宁王呵呵一笑,借坡下驴,“没想到平西候府和宁国公府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