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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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父女两中间坐着许朗,坐不是,不坐不是。
叶灵玉只顾在旁边偷笑看热闹。
裴氏夫妇略有无奈。
看来,他们还没有缓解关系,如若今天裴文尧开的口,顾敬恒肯定不来。
实在是为难他们两个了。
而裴礼澈却不在意,卿羽有卿羽的做法。
“上菜,上菜。”
白切鸡,卤水拼盘,白灼虾,刺参烧花枝脯,清蒸石斑,糖醋咕噜肉,烧鹅,上汤菜心,摆了一大桌子。
正当众人吃得津津有味时,裴夫人小声来了一句。
“卿羽已有婚嫁对象了吗?”
这话,倒把这桌炸开了锅。
许朗噎到了,顾卿羽递了杯水给他。
叶灵玉有点懵,居然那么直接问了?
顾敬恒气定神闲隔着许朗夹肉给顾卿羽。
裴礼澈有点意外自己亲娘单刀直入。
顾卿羽摇了摇头。
“那你愿意和我家礼澈,结为连理?”
这下到顾卿羽和裴礼澈懵了。
叶灵玉放下烧鹅肉,已经准备好拉着顾卿羽开溜。
“我家卿羽,还未长大。”终究是顾敬恒开了口。
“衍衍在世时,就说了,随她婚嫁自由。”顾敬恒顿了顿,“我和她,在这件事上一致。”
顾卿羽刚出生时,裴夫人便想定下娃娃亲,但是在温衍衍坚持下,终是没定下,她想,她和他女儿,应是一切自由的。
裴文尧叹了口气。
看着挚友,顾敬恒,从意气风发,到现在黯然魂销,他自己,也是那么痛苦。
裴礼澈心里也有难过。
她还是不愿意。
他还可以等。
吃饱的顾卿羽在池塘边看荷花,顺便消食。
叶灵玉也跟着过来。
“我并非与父亲刻意如此。”
“我能够理解你。”
疏远,是为了保护,顾卿羽有股直觉,当年袭击,也许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母亲为了保护自己才会。
为了保护父亲,自己更不能随意接触,越疏远,就越好,越安全,不必搭上性命。
“嗯,我知道你能理解我。”
谁都可能不会理解我,但是叶灵玉一定可以。
“裴夫人,今天语出惊人,连带我都被吓了一跳。”
“我也是。”
好好地怎么提起婚事。
“毕竟你今年就十八了,身份就会完全正式公开不说,也会有人来提亲,不过也得有人敢去顾军阀那里提才算本事。”
“我倒还不想那么早。”顾卿羽拿起一把粮食喂池塘里的锦鲤。
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你不惦念,自然会有人惦记,话说你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联系谢栩清了?”
“还不是时候。”
“不要太拼命了。”
“这是自然。”
“你快能试出来了吧。”叶灵玉漫不经心提起,“你不会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嗯,被人拿捏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只是霎时觉得,人的欲望,真的无穷无尽。”
“毕竟,我们也是世间俗人。”说罢,也拿了粮食喂锦鲤。
听闻宋承懿回来,金漠徽一早就在门口等候。
“你喝点水吧,大人。”
“不喝,陈侍官,你说承懿怎么还没到?我等了好久了。”金漠徽张望着,迟迟没有见到。
承懿主儿预计到达时间是十一点,您这五点就起来等,能不久吗?
陈侍官欲哭无泪。
一个白色身影,远远飞奔而来。
是宋承懿。
“大人,我回来了,路上给你买的花。”宋承懿把一捧花递给金漠徽。
“花,也没我们承懿漂亮。”金漠徽揽宋承懿入怀,已有半年没见,好像又长个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又能陪他走多久呢?
只是当下,也很好,自己也不能贪心再多。
“陈侍官,床褥都好了吗?”
“大人,都准备好了。”
“嗯,没我的命令,都不能打扰。”
“是。”陈侍官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宋承懿还是不习惯这样,不免脸颊有红晕。
金漠徽却没什么,只当他还是年少小郎君。
承懿,承懿。
承你欢喜,如我之懿。
邪术事件后,谢栩清和沈长安,迎来了难得的假期,进行休整。
只是自从没了羽儿走了,家里静寂,心里空落落。
甚为不惯。
而且,一直没有收到羽儿的信件,唐恩绾等着,谢栩清也眼巴巴盼着,一天又一天。
而且最近梦里,看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越来越频繁。
好难过。
好怀念。
好想见你。
不要死。
一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能留住。
只徒留他一人,在黑暗中。
梦醒,泪浸湿了枕头。
“是梦啊…”
谢栩清拿着那两块玉佩看着。
为什么我会那么难过。
为什么呢?
沈长安破天荒一大早来到谢栩清家里拉着谢栩清出门。
“夫人,我和阿清出门啦。”
“长安,你慢点,娘,我出门了。”
“你们两个,注意安全。”
拉清儿出去散心,也是好的,自从羽儿不在,总是闷闷不乐,难为了沈长安那孩子心细了。
只是羽儿那么久,都不来信件,也是有点挂念。
改天,让阿沂打听打听,是谁家孩子。
“阿清,你看。”沈长安摇了摇手中那两张票。
是在奉珠楼的古筝演奏特别演出前排位票。
“你从哪里搞来的。”
“嘿,这个我不就不告诉你了,反正你今儿得空,陪我去听听。”
“好。”
也许听听古筝,也能缓解一下相思之苦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顾卿羽,许朗,还有裴礼澈,径直走上奉珠楼二楼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