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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徐景迁说道:“抬起头来看着我。”见她没有反应过来,徐景迁用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直视着那张尚未完全长开但已有几分艳丽的俏颜,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婢女怯生生回道:“回公子的话,奴婢叫婉儿,今年十二岁了。”
“好,婵儿以后你就做我的贴身婢女吧!”婵儿闻言一呆,徐景迁就已安排宋婆把婵儿带下去,交她一些基本规矩。徐景迁连忙把金陵诗词大会的情况,招收了一名贴身婢女的事情,向母亲报备。同时,在向父亲的信中略微提了提所作诗词的事情。
随着金陵诗词大会盛况的传播,特别是成彦雄当众挑衅反而秒被打脸后又跌倒在地的精彩故事,更是让徐景迁的词作仿佛插上了翅膀,迅速得以流传。毕竟上次徐景迁所作《元日》,只有徐知谏一人亲眼所见,其他人多半还是将信将疑。这次诗词大会,徐景迁当着数十士子的面创作《青玉案·元夕》,让人连嫉妒的心思也迅速掐灭,只能哀叹老天不公。
徐知询虽然不好诗词,日常对徐景迁比较冷淡,却可也有所耳闻,专门把徐景迁叫去打压一番,语重心长道:“我徐家以武立身,不可过于沉溺于文艺。”徐景迁立即打蛇随棍,要求拜访军中宿将,一览金陵武人雄风。徐知询颇有些懊恼,但一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堂堂一任节度不至于当场反悔,再者还是没把一个十岁的孩子放在眼中,思量了片刻,答应下来。
江都城徐府,徐景通正在自家院子中,对着一树梅花作画。冯延巳登门拜访,静静看了一会徐景通的画作,然后两人进屋分主宾坐好。两人啜着香茗,聊着金陵的趣事,一时宾主俱欢。聊了一会,冯延巳看了看左右,徐景通随即挥退了在旁伺候的侍女,然后才听冯延巳说:“此行金陵,最大的收获是见识了一位大才子,听闻了两首名作。这位才子,伯玉却也认得。”
徐景通听闻此话,心中颇感差异,想那冯延巳是一个自视甚高之人,又是在他颇为擅长的诗词领域,交往了这么长时间,可从未听过他心服口服而非客套的夸奖一个人。看他说得煞有其事,仔细寻思片刻,回想了他在庐山求学时候认识的一些颇有才学的金陵士子,一一说出名字,却只见冯延巳摇头不止。
徐景通突然灵光一现,脱口而出,“莫不是二弟景迁。”
“正是。”冯延巳将自己在金陵诗词大会上所见所闻一一娓娓道来,点评道“一首《元日》通俗易懂,写出了新春热闹、万物更新的气象。时隔十余天,却又更上一楼,数步间即成《青玉案》,如此天分,世间罕见。”
徐景通与有荣焉,兴奋说道:“士别一日,即当刮目相看。原以为迁弟只是过目不忘,没想到他亦善作诗词,待他回江都后,定当好好讨教。”
冯延巳却兜头泼上一瓢冷水,叹道“有此佳弟,于伯玉未必是祸是福。如今太尉执掌朝政,膝下数子中唯有伯玉和景迁最长,也最得太尉欢心。伯玉身为元子,又颇有文艺,自是略占上风。可如今,景迁却是异军突起,声名鹊起,已然具备与伯玉一较高下的实力。据我观察,徐知谏对景迁颇为关爱,景迁身边一名叫卢绛的士子,不仅颇有文采,而且身强力壮,显然文武双全。小小年纪即得人如此,伯玉不可不防啊。”
“休得乱讲。我与景迁同出一母,感情深厚,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话虽如此说,徐景通脸上却并没有太多愠色,望着窗外的梅树淡淡出神。
主母院中,宋氏收到景迁来信后,先是一喜,为儿子在金陵闯下偌大名头而感到欣慰。接着又是一愁,想到景迁还得在金陵继续呆十个多月,思念之情难以排解。然后又是一笑,不知那婵儿长得什么模样,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男欢女爱了……
徐知诰与众人商议间隙,拿出景迁的家书,颇为自得的念了念景迁两首诗词,赢得了宋齐丘等一众近臣的连声喝彩。散会后,宋其丘眼露精光,喃喃自语道:“二公子奇货可居。”周宗暗道:“二公子不仅反应迅速、善于决断,还颇有才名。哎,徐家两子都才艺卓绝,未必是福啊。”
《梦溪杂记》:世祖诗词《元日》《元夕》者,或云卢绛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