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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奴仆禀报,徐知诰立刻带着徐景迁赶去客房。客房中,徐知询正在大声呵斥管事,管事虽不与他争辩,却也没有被他怒气勃发的模样吓倒,站在房门口不让他出去。徐知诰看徐知询脸色红润,爽朗笑道:“二弟,看你气色恢复不错。感觉如何?切莫再动怒了!”
徐知询脸上一黑,哼了一声,不屑说道:“卑鄙无耻!我今日有此劫难,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在这里惺惺作态!就连你这奴仆,都如你一般跋扈无礼,不让我出门,是想软禁我吗?”
徐知诰不以为意,挥手让管事等人退避后,一脸笑容道:“二弟说得哪里话,管事也不过是忠于职守罢了。既然二弟醒了,那我们就简单聊聊吧。”不等徐知询回应,直接走入房中。留下徐景迁一人在外把门。
“二弟,数月前你勾结内廷,欲以衣带诏起兵勤王,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哼,彼此彼此。今日你指使宋齐丘弹劾我,网罗所谓七大罪,不也是要取我性命吗?”
“我受先考厚恩,才有此位极人臣之尊,报答还来不及,怎会加害先考嫡脉。宋齐丘弹劾你七罪,哪个没有实据?我之所以与你争权,是因为你没有能力带领徐家更进一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先考的基业毁于一旦。今日之后,你就安心留在江都得享富贵,不要再去理会金陵琐事了。”
徐知询听完嗤笑一声,“徐知诰,你知道我和长兄为何讨厌你吗?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虚伪的表现。可惜先考偏偏就吃你这套。”
“你对我成见已深,随你如何去想。只是你又如何对知谏下得了毒手?”
徐知询闻言仿佛被蛇咬了一口,再也摆不下那副冷淡表情,额头冒汗、脸颊狰狞,矢口否认,“你不要血口喷人,知谏只是恰巧突发恶疾而亡……”说话间,声音却越来越低沉。
徐知诰摆摆手,“你先坐下,擦擦汗。举头三尺有神明。无论是不是你做的,这事我都不打算再追究,既然知谏已经入土,那就不要再打扰他安息了。”看着徐知询表情明显松弛下来,徐知诰摆出一副好奇模样,问道:“你性子疏阔,平日在金陵,怎么也罗织了我七大罪?”
徐知询输人不输阵,眼睛咕噜一转,呵呵两声,说道:“你徐知诰在朝中并非铁板一块,我幕府中周廷望这几月来出入江都,结交不满于你独掌朝政的勋旧,搜集你嚣张跋扈的罪证却也不难。”
徐知诰一眼识破他明显带有挑拨意味的话语,倒也不点破,哈哈笑了两声,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止住笑意,“可是任职都虞候的周廷望?却是巧了,把你所作所为告知于我的,正是这个周廷望。”
说完,留下徐知询一人独自消化这个晴天霹雳般的信息,带着徐景迁缓缓离去。
傍晚,一起用过晚餐后,徐知诰派人护送徐知询回相府休息,徐知询看着府门外站岗的士兵眼生,倒也没有太过在意,怒气冲冲直接闯入周廷望居住的客房中。周廷望满脸错愕地看着徐知询,本以为徐知询至少会被留住一晚,他好席卷一些相府财物,以作日后晋升之梯,没想到徐知询突然出现在眼前。周廷望连忙调整好表情,躬身行礼。
徐知询却将周廷望刚才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借着通明的烛光,略微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只见周廷望已收拾好了几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在一个尚未来得及合盖的箱子里,赫然有徐知询最爱的那方端砚。徐知询本来就对徐知诰下午的那番话信了七八分,毕竟知道他阴私事的人没有几个,身在江都的更是只有周廷望一人而已。
现在看到周廷望搜刮财物的行径,更是信了十分。趁着周廷望弯腰行礼的时机,徐知诰从腰间抽出佩剑,快步走上前去,在周廷望起身的空档,对着周廷望心窝就是一刺。周廷望完全没有防备,瞬间被刺了个通透,眼中满含困惑、疑虑和不甘。
“背主之人,就是这个下场。”徐知询还不解气,抽出佩剑又胡乱刺了几下,然后呸了一声,大步离开。周廷望缓缓倒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气绝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