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后乃是陛下的王牌,八年前江城一战早就见识过了。”荒君渔想起八年前的那一箭,如果不是射向荒君渔的那一箭扰乱了荒破天令他回身救下荒君渔,那江城一战的所有来犯者都将在荒破天的强大下化为灰烬。可惜没有如果,恰恰是那一箭拿捏住了荒破天的命门荒君渔,从而让荒破天身受重伤最后力战至死!
“哦?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还知道些什么?”印宏没想到荒君渔竟然知道弦后也参与了八年前江城一战,也正是八年前江城一战弦后成为唯一一个活着的,那一战的惨烈印宏可想而知这八年就弦后的使用更加小心,不到危急关头时刻不会让弦后出手。
“也许是你们认为我爷爷已经老了,再也不复昔日风采。于是你们便组织了四大门派与三大家族各十名总共七十名快要作古的老不死前往江城,屠杀江城百姓。最后你们将这一切罪行都归咎于东行者阿诺身上,这应该也是你们留他活到西土的一个原因吧?”虽已是八年前往事,可是荒君渔的记忆却是那么深刻,恍如昨夜才刚刚发生一般,甚至有时夜晚入睡都会被梦中血腥的场景所惊醒。
荒君渔的双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通红说不出的鬼魅,而梦邪生的笑意愈发的旺盛。
“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不过要是我告诉你你所猜测的这一切都是错的,你会不会很失望呢?”印宏并没有承认荒君渔所言就是事实,而是想要继续挑拨荒君渔的信念。
让印宏没想到的是,荒君渔不仅没有陷入自己先前所言是否就是事实从而否定质疑自己,他终于说出让印宏第一次认为荒君渔有些像荒姓人的话:“是不是你做的这一点都不重要,我认为是你做的就足够了!”
话,风轻云淡!听在场间众人耳朵里又显得那般猖狂无理。而印宏则觉不然,这仅属于荒姓人的骄傲,与生俱来毫无来由的骄傲!
“哈哈哈,好!好!好!”印宏大笑三声连说三个好来表示对荒君渔先前那句话的肯定,也不继续否认第一次正面回应:“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朕做的!你今日遭遇也全都拜朕所赐,如果非要有个原因,那就是你们荒姓人该死!该死!”印宏的表情瞬间阴翳无比,扭曲的肌肉让整个面部看起来都无比怪异。
印宏没有理会荒君渔以及想要出声喝骂的文定国,自顾自地说道:“说的好听是你们荒姓人打下的大黎江山交由我们皇室治理自己隐居江城,可大黎百姓心中何曾有过朕这个皇帝?朕为了治理大黎天下励精图治废寝忘食将江山社稷治理地井井有条,可这都无法在百姓心中博得方寸之地,而你们呢?你们又做了什么他们就对你们顶礼膜拜,将你们视为大黎守护神!荒战该死!荒破天该死!你也该死!只要你们全都死绝了大黎就再无荒姓人,届时朕就将成为真正的大黎之主权掌天下名留万古!”
“看来老头说的对,人心才是世间最诡异不可捉摸的东西。”荒君渔念起当年卫道说过的一句话:“贪念是罪恶的源头,即使你届时大权在握你依旧会再起贪念,你会想要更多,而你一时妄念就会将大黎百姓拖进无尽深渊永世沉沦!”
“历史由胜利者来书写,八年前如此,今夜依旧如此!”印宏不管不顾根本没有听进荒君渔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