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馃疾步走近了才看到还有个人在旁边,“见过田老板!
帮主您不是去码头了吗?怎么在这里?”
田澍抬抬眼皮没有理会,一个丫鬟而已。
突然间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同时还有一道又软又媚的声音懒懒响起。
“老爷,您的汗巾子落我这儿了,我想着出来碰碰运气,结果您还真没走远。啊呀!这…!”
一个低眉顺眼却又一身娇媚的女子拿着一根男子的汗巾懒洋洋地跨出门来,在即将贴到田澍身上的时候才惊觉周围有人,低呼一声愣在原地。
田澍快要哭出来了,“帮主您英明盖世豪气冲天,您您您……”
太子能理睬自己这些事吗?不会!那么谁能救自己?
田澍当初进京赶考名落孙山,家里父母双亡一穷二白,能有今天全靠入赘封家、娶了封老板家的独生女儿封紫笺,多年来一直卖着琴瑟和鸣忠贞不二的人设,一旦拆穿必然打回原形。
说时迟那时快栀子已经走到近前,田澍急赤白脸已经说不出话,流月收起笑意漫不经心地开口了,“咦,这不是田夫人身边的栀子姑娘吗?你这是和金馃约了出去玩吗?”
“见过流月帮主!见过姑爷!姑爷?您…怎么在这儿?”栀子这时也看到了田澍,一脸疑惑,再看看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周围,一股直觉般的警惕顿时生了出来。
流月嘴角含笑瞅瞅越来越近的栀子,客客气气地对田澍说,“我流月小丫头,怎么做得到?”
“帮主!流月帮主!您救救我!”
听到这声音田澍倒吸一口冷气,那是田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栀子,田澍顿时慌了神,眼看着栀子越来越近竟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
田澍瞬间有点懵圈,还没想好说辞远远地又传来一个声音,“金馃你干嘛呢?快点走啊。”